她從一開始遇到圖額的時候就懷疑他,所以才千方百計將他找到。雖然不知道韋二爺有什麼目的,但是看她的舉動是在調查江相派。
我又道:“他們和我師傅有什麼瓜葛?”
當初蔣似昔三人一聽我是麻老頭的徒弟,神情都變了。而且一直以來麻老頭都很戒備圖額。
“麻佬的事我不清楚,只知道他和江相派存在恩怨,”她頓了一下,看向我,說道,“你當真是麻佬的徒弟?”
這還真不好回答,麻老頭說過,雖然教我的師傅是他,但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師傅是陳老頭。
“只能說我這身本事確實是他教的。”我道。
她道:“他的情況比較複雜,你今後還是自己小心。”
何君兮也提醒過我類似的話。
我不解道:“為什麼?怎麼個複雜法。”
“具體情況我不瞭解,不過,他的名頭從很早之前就存在了,而且一直是這副模樣,幾十年來,從未變過。”
麻老頭的年紀,一直是個謎團,但是從她口中這麼說出來,卻又帶了另一番意味。我不由想起了雲牧天的話。
韋二爺也再沒說什麼話,喝著茶水,點心卻一點沒碰,似乎不合胃口。
我道:“能不能問你個事。”
她沒有出聲,示意我說。
“那‘艮’字,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艮’字?”她眼中露出疑惑。
她不知道“艮”字的事?
我將上次在懸棺谷的山洞中佈陣時,蔣似昔取出的最後一面旗子的事道來,還有之前九屍煉魂術的事,那些裝著屍體的棺材。
她思忖道:“我沒注意。”
她向站在一旁的夙飛永和徐光翼招了下手示意兩人過來,立即就把“艮”字的事吩咐下去。
交代完畢,徐光翼離去辦理此事,只剩下夙飛永跟在一旁。
這舉動說明她對那“艮”字也頗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