硃砂是驅邪的,那紙人有反應,說明裡頭有邪祟!
王嶽神情激動的抓起一張我剛寫好的鎮鬼符,貼了上去。那古怪的慘叫再度傳來,符紙呼的一下燒了起來,連帶著貼著的紙人一同燃起了火。
我心頭砰砰直跳,直到那紙人燒成灰燼,才走上前,這玩意絕不是什麼用來代人的紙人!他孃的!那個老婆子到底給了我什麼東西!
我問王嶽:“這是什麼東西?”
王嶽驚魂未定,搖著頭:“我……我不知道,但是這東西給我的感覺很危險……會害死人的!”
那老婆子既然能給我這個東西,她說的那方法又有多少是真的。
手機鈴聲響起,拿起接聽。
鄭瀾軒的慌張的聲音從裡頭傳來:“笑笑的情況加重了!你快過來看看!”
我一愣,看向燒成灰的小紙人!
我立即收拾東西,把寫好的符紙全都帶上,就要出門去。
“洛哥,我跟你一塊去!”王嶽跟上來。
“你留在家裡!”我道,不由分說的關上門。
趕到鄭瀾軒家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後,鄭瀾軒心急火燎的帶我進到鄭笑的房間,只見鄭笑臉色煞白,氣息越發的微弱,嘴邊還帶著一抹血,相應的床單上有一塊新鮮的血跡!
這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卓天將猶豫的說道:“這……這好像是施的法被催動了。”
“提前催動!什麼意思!”我問道。
卓天將頓時一虛:“我、我也不知道,就是小時候村裡有個人中了‘收雞頭’,我爺爺給那人起禁的時候,那人也是突然間病痛加重,當時爺爺就說是背後做法的人想害命,所以又下了死手……”
背後做法的人……那該死的老婆子!先是給我一個帶著邪祟的紙人,又他孃的在背後使詐!她告訴的方法究竟能相信多少!
鄭笑神情痛苦,又吐出一口血。我心裡煩躁,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既然一開始就知道那老婆子不是什麼好東西,她又怎麼可能那麼配合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呢!麻老頭對一切邪魔歪道嗤之以鼻,那老婆子恐怕是和他有所交惡!趁此機會算計我!
“這下該怎麼辦!”鄭瀾軒急道。
我看著鄭笑蒼白痛苦的面容,鄭瀾軒急切的神情,以及卓天將心虛沒有底氣的面容,又看向窗外漸晚的天色。
我毅然決然的說道:“開壇做法,斷絕鬼親!”
不管怎樣,那老婆子的說的方法現在只能一試!
我叫鄭瀾軒準備了香燭貢品一應用物,把客廳的茶几移開,對著陽臺的方向,按照那老婆子所說的擺起了法壇,插上香燭,擺上貢品。我跟鄭瀾軒以及卓天將交代了情況,那老婆子不可信,這方法不管用則以,怕是還會有跟嚴重的後果,問他們要不要賭。
鄭瀾軒思索了良久,才下定決心,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