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青晚放開了搭在澤翼肩上的手,澤翼抓著藤蔓小人走了過去。
女人牽起澤翼的小手,向我們道謝:“謝謝你們幫芸蕾昭雪,解救了這個孩子。”
說完,她就要轉身離去。
“你請的那個人,他叫什麼名字。”韋二爺忽然開口。
我微微有些驚訝,這還是這些天以來,他第一次在所有人跟前說話。
女人道:“我不知道,我是在路邊遇見的他,我看他一個人坐在街角,就給他買了份外賣,他說他可以幫我,就這樣。”
說完,她牽著澤翼離去。越走越遠。
在街上碰見的,那就真的難以考究來歷了。那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呢?
我們坐到車上,車子疾馳而去。
這次總算沒有去碼頭,而是直接開往機場,機票都已經訂好了,然而並不是回廣西。麻老頭和顧陽鬱低聲談論著什麼,似乎接下來有什麼安排。
在分別之時,離開了一會兒的夙飛永拎著一個盒子回來,將其遞給我,我莫名其妙的接過,發現是包裝完好的一部新手機!我愣了一下,看向韋二爺。
她什麼也沒說,調頭離去。四個西裝革履人高馬大的傢伙跟在其身後。
她知道我的手機在紅頭船上丟了的事。那個時候她應該就在旁邊。
一道炯炯的目光從旁邊看來,我扭頭看去,蕭青晚眼裡帶著不可言說的醋意,有些不悅的撇過頭。
我暗自苦笑,心說還是不要把真相告訴她了。
蕭青晚和我們不是一班飛機。跟著麻老頭和顧陽鬱登上了飛機,我問麻老頭要去哪裡。
“要去趟潮汕,有新活兒了,一個老朋友委託的。”麻老頭說。
“老先生,可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我可是時日無多了。”我苦笑道。
“你放心,等到了地方後,我會先幫你,老陳神印都給你了,我能讓你死嗎!”
“那就多謝了。”只希望別再出什麼么蛾子才好。
麻老頭一雙賊眼滴溜著:“姓韋的小子的這一趟雖然稀裡糊塗的,但你也多少了解了這條道,接下來這事就叫你真正開開眼界,瞭解這一行。”
“別!不需要了解!”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但見麻老頭臉上流露出明顯的不悅,當心他反悔不幫我,只好違心的說:“那你說,是什麼事?”
麻老頭氣呼呼的撇過頭,不吱聲。顧陽鬱面帶微笑的說:“童伶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