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楚楚為什麼自己不吃呢？”
“因為髒了……”
“那哥哥就可以吃髒了的東西嗎？”
楚楚眨了下眼睛，漂亮的大眼睛中帶著思索。
蘇夏也不催促，只是繼續道：“因為哥哥很喜歡楚楚，什麼都會答應楚楚，那麼心疼楚楚，所以楚楚就喂哥哥吃髒了的東西？”
楚楚的大眼睛中頓時蓄滿了淚水。
哥哥……
“楚楚如果覺得自己做得對，那媽咪以後都不說楚楚了。”說著，蘇夏嘆了口氣，不再看楚楚。
本就滿心愧疚的楚楚頓時害怕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對不起，媽咪，對不起，楚楚錯了……”
“你對哥哥做錯事，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楚楚頓時一轉身，啪嗒啪嗒跑到厲佑霆的面前，仰著頭，一邊流眼淚一邊說：“哥哥，對不起，楚楚是壞孩子欺負哥哥。哥哥，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柔嫩的蘋果臉哭得通紅。
“對不起，哥哥……”
厲佑霆頓時心疼到不行，他連忙蹲下，無措地用手背擦去楚楚臉上的淚。“不哭不哭，哥哥不怪你。”
“可是楚楚做錯了。”
“沒關系，哥哥原諒你！”
“楚楚不是好孩子……”
“在哥哥眼裡，楚楚就是最好的小朋友，最可愛的小孩子！”
……
聽著哥哥妹妹一人一句，看著原本一副生人勿進模樣的厲佑霆心疼的安慰妹妹，多麼甜膩的話都能說出口。裝生氣的蘇夏無聲一笑，緩緩退了出來，並體貼地幫兩個孩子關上門。
她跟厲驍城會老去，會早一步離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