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回程的車,庹靈韻的心越來越安穩,直至腦袋一偏,緩緩閉眼。
緒澤也不打擾她,只伸手關了車內的音響,將車停在路邊,緩緩的伸手,放平了她的座椅。
寬大的皮座椅裡,庹靈韻的腦袋偏了偏,修長纖細的頸子輕輕一握,彷彿就能將她的命脈捏斷。
白皙的長腿隨意的疊著,放在皮椅下面,勻稱纖細,又很有勁。
近看之下的庹靈韻,比起遙不可及的熒幕與照片,更能激發出男人的shou性!
緒澤深吸口氣,雙手剋制的抓著方向盤,生怕一個抓不住,就會朝著身邊安睡的姑娘伸出他的魔爪。
他從來都是一個剋制與隱忍的男人,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從他知事時起,他就開始有意的禁錮自己的慾望,這種禁錮,能讓他保持一股來自骨髓深處的狠勁
從少時,緒澤就懂得用這樣薄待自己的殘忍,來逞兇鬥狠,將人生所有多餘的精力,都發洩在對自身身體的淬鍊,與對工作的全力以赴上。
便是他這樣枯燥無味的,毫無色彩可言的男人,整個人生彷彿都是蒼白灰黑的,唯一鮮亮的放縱,便是他在偶爾的深夜,如萬千宅男般,近乎鬼祟的翻出電腦中一個隱秘的硬碟,從裡面調出宅男小女神的照片來。
然後對著她的照片,放縱的zi、、、、、瀆。
從庹靈韻十四歲,到她二十四歲,他近乎偏執的人生裡,回回放縱時的幻想,就只有她......
躺在副駕駛座上的庹靈韻,在一股淡淡的煙味中,悠悠的轉醒,她茫然的睜開眼睛,從放平的座椅裡起身,扭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駕駛座。
她在哪兒?緒澤人呢?
然後她看見了緒澤,煙味是從微微開了條縫兒的車窗中透進來的,緒澤就站在車子外面抽菸,明明滅滅的一點星火,越發讓她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
“醒了?”
緒澤丟下手裡的煙,走進車裡,一言不發的發車,繼續將車往回開。
庹靈韻的臉有些紅,她將落在手臂上的外套拉了上來,遮住坐起間,不小心滑出外套的纖細肩頭,細聲問道:
“我怎麼睡著了?”
駕駛座上,緒澤沒有回答,眼睛盯著前方,專心開他的車。
庹靈韻也不好再問,等他將她安全的送進了高檔小區地下室,她這才輕輕的解開安全帶,側臉看著他,輕聲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