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要是真亂了起來,才是最最讓曹操和曹盼的頭疼的。
不過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鄴城那頭並無動靜,王必將心中的猜測道來,曹盼為之解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鄴城那是我阿爹的封地,哪怕我不在鄴城,想要在鄴城動手動槍,劍還沒拔出來,他們就已經死了。”
夏侯惇、曹洪他們都是吃素的不成。
“此事我已知,這些人,由我帶回鄴城。”曹盼與王必這般說,王必作一揖表示已知,當然不忘看了看曹盼身後的那些女部。
漢中一戰,曹盼以三千女部而火燒劉備的大營,自定軍山而抵陽平關,定軍山之險惡,天下皆知,曹盼竟然能帶著三千女部越過,殺得劉備一個措手不及,著實是了不得。
故而,王必忍不住地多看了曹盼身後的女部幾眼,而作亂之人,已經被曹盼的女部接手,說實話,哪怕是面對那諸多的守衛,王必都能處之泰然,然而如今看著曹盼的女部,竟然打從心底裡發毛。
曹盼已經上了門,“許都之事勞煩你了,待阿爹回來,我必為你請功。”
“皆是必分內之內,不敢表功。”王必聽著曹盼的話,趕緊的表達力證自己絕沒有貪功之意。
曹盼一笑,並不多言,帶著人往鄴城而去,王必恭敬地相送。
沒想到曹盼剛一出,宮的內侍急急而來,“王大人,曹娘子呢?”
王必朝那內侍作一揖而道:“尚書令已經趕回了鄴城。畢竟魏公在外徵戰未歸,尚書令剛從漢中趕回,鄴城諸多事宜還等著她回去處置,是以不便久留於許都。”
“急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陛下還說一定要見一見曹娘子呢。這一次的耿紀之事與陛下並無半點的幹系,陛下還想親自與曹娘子說明。”內侍一聽曹盼已經走了,嘆了一口氣。
王必低頭不言,按理來說漢帝應該跟曹家誓不兩立才是啊,但聽內侍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並不是那樣的。
內侍的意思倒像是漢帝急於向曹盼證明他在這一次耿紀等人的政變中的無辜,生怕被曹盼誤會了一般,但這誤會,也是因為怕死?
漢帝怎麼想的對於曹盼而言一點都不重要,那就是一個傀儡,他只要別跟別人串通起來給曹操捅刀,曹盼就已經很滿意。
這一次的事,曹盼連見都不見漢帝,那是因為她心裡清楚著,此事與漢帝並無半分幹系,所以何必再去找他。
至於她帶著許都作亂之人返回了鄴城,人被移交到滿寵的手裡,“人將由滿府君看管,一切待阿爹回來之後再行處置。”
“是!”滿寵與曹盼作一揖,這件事他會辦得妥妥當當的,絕對不會讓曹盼再操一分心。
“尚書令辛苦了。”曹盼離開鄴城之事除了周不疑他們幾個也就只有夏侯惇一人可知,最後還是張飛之死傳來,荊州戰起,漢中大戰,他們才知道曹盼竟然去了漢中。
“可不敢言苦。”曹盼笑與滿寵說著,滿寵與曹盼作一揖,“尚書令用兵如神,寵甚佩服。”
世上之人,有因性別而不能容於人之強悍者,當然也有像滿寵這般只看人的能力而忽視他人性別的人。
曹盼道:“能得滿府君佩服二字,吾之大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