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笑著與一部下們道:“一萬吶,怕他張飛做甚,想當初娘子領著我們五千部曲不是照樣把他兩萬兵馬打得丟盔卸甲的。”
用曹盼激勵著部下的心,眾人一想也是那麼回事。
“咱們可不能丟了娘子的臉,想自娘子帶兵以來,從無敗績。咱們是娘子一手調、教出來的人,若叫張飛給敗了,那是無顏再見娘子。”
王永一通說道,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激勵著他們。
一個個想到了曹盼,是啊,曹盼並無敗績,作為她的兵,那是絕對的不能丟了主家的臉。
上庸郡上上下下皆是嚴陣以待,閉城不出,眼看著張飛帶兵而來,張飛也沒廢話,直接就來一波強攻,箭手出列,直接將那跑在前頭的將士都射下。
張飛一看帶來的兵倒了一片,眼睛都不眨地盯著他們身上的弓箭,這弓比起兩年前要好多了。
他也不想想如今在的是什麼地方,面對的又是一支什麼兵。
上庸郡,即是曹盼的發家之始,曹盼又以鹽利而養兵,更以鹽而換匈奴之馬。有了鹽,想要鐵、馬、都不是難事,要不是還要供應曹操,曹盼手下的兵,卻是除了曹操的虎豹軍外,最是戰甲箭弓精良的。
但是,哪怕他們的裝備不如曹盼,張飛面對叫人射落的兵們也並不退縮,拔刀一馬當先的往前去,“兄弟們,沖啊,誓要拿下上庸郡。”
論作戰英勇,無可指謫於張飛,他確實作戰神勇。
“護甲在前,遮住箭雨,保護大軍臨城。”張飛叫喚著之際,沒有忘記吩咐那持盾者進入,隨著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落下,護盾在前擋了大片的箭雨,他們終於是抵達了城前。
弓能遠射,但近攻卻無甚作用,張飛帶著人攻城,不斷地讓人沖擊著上庸郡的大門,必要將城門撞破,殺進城去,一雪前恥。
他這邊急吼吼地叫著要打,卻是如何都料不到後面竟然會叫人給抄了。
“將軍,將軍不好了,不知哪裡冒出了一支騎兵,已經從我們後方包抄而來,將軍。”斥候來報,帶的訊息卻是震驚了張飛的。
張飛急問道:“難道是上庸郡的兵馬出城繞後想把我們包了?不對啊,上庸郡才八千兵馬,他們除了守住四城之門,如何能另派兵馬從後包圍我們?”
“可是將軍,我們身後確實有一支兵馬襲來,而且甚是驍勇,一路斬殺而來,人還不少。”
張飛咬牙切齒的道:“不管理會,盡快將城門撞開,我們沖進城去,必要將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此時他們若退,剛剛死了不少人才摸到了城前,再退出去,又要受上庸郡的一波箭雨所殺,那死的人就更多了。
不知哪裡來的兵馬?張飛也在想這會是誰的兵?
張飛想著攻入了上庸郡至少他們的局面不會再那樣的尷尬,但是他這邊想要攻進城去沒成,後頭的兵卻已經快殺到前頭來了。
“報,將軍,那支兵馬已經一路斬殺而來,兄弟們死傷無數啊。”
張飛氣得回頭怒吼了一聲,“究竟來了多少人,竟如此強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