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阿盼得的八千良駒,怎麼也要分一半給虎豹軍吶!”打曹盼這還沒到手的馬的人,不是隻有曹操,曹純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口。
“不成,哪能都給你們虎豹軍,我也缺良駒,丞相,至少要給我兩千,兩千良駒!”曹洪一把擠了曹純如是說。
曹操揮手道:“這馬要怎麼分吶,還是問過盼盼,別忘了我這個當爹的也得伸手跟她要呢!”
一點沒有不好意思的模樣,反正,自家人都知道,這麼些年曹操沒少從曹盼那裡拿東西,所以啊……
“阿盼這一醉得什麼時候才醒?”既然都是要去找曹盼要,那好啊,等著曹盼一醒,他們這就立刻去,一定,一定要趕緊的問曹盼要到他們要的馬。
曹洪跟曹純都是打著這麼個主意,怎麼也沒想到,曹盼這一醉,竟然一睡就是五天。
而在這五天內,荊州之內,隨著張飛再次敗歸,人馬幾乎折了一半,張飛整個人都萎了,一見到劉備就直接跪下,“大哥,我對不起你,上庸郡,上庸郡我沒能打下來!你罰我吧,你罰我吧!”
戰報早就已經傳回來了,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劉備等人都沒有完全弄明白,如今張飛回來了就直接跪下請罪,劉備連忙地將他扶起,“好了三弟,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啊,張飛眼中充血地道:“曹盼,曹盼雖不在上庸郡,可她那些人吶,一個個學得跟她一般,竟然在我前往上庸郡的路上設伏,一次又一次地折損我們的兵馬。”
龐統一聽道:“翼德此去走的不是官道嗎?”
“就是官道啊,上次吃了抄小路的虧,我這一次領兵就是往官道去的,那些平平坦坦的官道啊,我原以為他們設不了伏,不料他們卻在官道處處設了陷阱,我們不曾防備,一次又一次的中招,他們那支神箭軍還藏在了官道兩邊,幾次殺得我們丟盔卸甲!”
張飛說到這裡,“我們這一次連上庸郡都沒有靠近,就被他們分成了數股,打得沒有還有之力,最後,逃出來的兄弟就這麼多,我不敢再犯進,與之彙合的兄弟們回來了!”
龐統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頭,一旁的諸葛亮捏緊了手中的扇子,“她料到了我們會再攻上庸,甚至借翼德而殺一儆佰!”
一句話道破了曹盼的用意,劉備一頓而問道:“何意?”
“我們先時一直以為,上庸郡的兵馬是因為在她的帶領下才能作戰神勇,守住了上庸郡,沒想到,她這支兵離了她,照樣殺敵而無畏,守城而無可破。我們,小看了她!”
哪怕是諸葛亮也沒有料到,曹盼竟然有如此練軍之能。
劉備一聽來回的跺步,“這麼說,此女將來必為我們的大患?”
作為一個也曾上陣殺敵的人,領兵作戰的人,劉備很清楚地知道曹盼練了這樣的一支隊伍意味著什麼,如果再讓曹盼繼續的壯大下去,將來,她會成為曹操極大的助力。
再想到曹盼於赤壁之戰中的表現,有勇有謀,善用於人心,她不僅是一個將軍,也是一個政治家,謀士。
這樣集於一身的人,豈非比曹操更厲害!
“報,主公,許都傳來了訊息。”劉備握緊拳頭思慮此事究竟該如何是好時,斥候來報,也呈上了許都方面的訊息。
如今的許都,最大的訊息莫過於曹操似乎請了荀彧為曹盼及笄宴上的正賓,賈詡為贊者,曹丕、周不疑、楊修為有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