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霧氣氤氳的流光池內,是兩人相擁的身影。
他周身冷如寒冰,但她卻又暖又軟。
蘇笙笙急切地抱住魏懷瑾的脖頸,親吻舔舐,如何都不肯撒手。
她的動作親暱又青澀,不顧一切地將自己壓在魏懷瑾身上,似乎這樣,他就跑不掉了。
但光壓著他還不行,她還有一肚子的怒氣和委屈,寒夜裡醒來,她成了孤身一人,還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黃粱美夢。
但恍惚這不是一場夢後,便是滿腔的怒不可遏,和濃濃委屈。
她怕自己是被丟下的那一個人,她怕他一覺之後心生悔意。
她怕自己已經用盡了全部力氣,卻仍然留不住他。
所以,當她看見魏懷瑾坐在玉斂池內時,只想不顧一切衝過去,去用力捉住那個男人。
蘇笙笙吻得用力,甚至還用上咬的,但又捨不得咬破他的唇,只敢用她的小牙齒,啃啃吮吮,把魏懷瑾的唇、下巴、脖子都納入她發洩的地盤。
而魏懷瑾則擁著蘇笙笙靠坐在暖池內,當她的人肉墊子,也承她的怒火撒氣。
她什麼話都沒有說,與他一同跌入暖池後,就惡虎撲羊,鼓著臉,瞪著眼,像極了一隻鼓譟著臉頰的土撥鼠,還要強吻於他。
冷硬的身軀漸漸變得柔軟,魏懷瑾眯著眼,揚了揚脖子,任由蘇笙笙欺凌。
同時他的一雙手還不忘鞠起池中熱水,淋上她的裸肩後背,不讓她在寒夜裡受凍。
不論她如何對他,他都心甘情願地承受。
如此這般又啃又拱,待豪豬蘇笙笙終於將那顆翡翠白菜嚼得連渣都不剩時,她意猶未盡地靠回那翡翠白菜的胸口,哼哼道:“你休想始亂終棄。”
魏懷瑾聞言,垂眼看向蘇笙笙,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好,不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