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氏單方面的高調宣佈,這種近乎打臉的行為,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兩個星期後,蘇笙笙的傷口已無大礙。
雖然還沒有完全癒合,但已能夠自如行走。
她能離開家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主動找上了宮家,去詢問宮裴的情況。
可來到宮家,宮長東不見她,宮裴也不在家裡。
整個宮家大宅空空蕩蕩,她等了整整一天,連口水也沒有,眼看日落西沉,秦婉已打來無數個電話催促,她才不得不離開回家。
宮裴回了華國,成邑市也有他的入境記錄,但他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在學校,不在宮家,他到底去了哪裡?
蘇笙笙思慮重重,滿腦袋都掛念著他。
他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她沒有忘記,他被注射了高純度的海洛因。
在宮家等了一天,沒有吃東西,也沒有休息,蘇笙笙的傷口又有些發疼。
但她無暇顧及,失眠了半宿之後,第二天清早又去了另一個地方——
成邑市中心的豪華酒店,他曾帶她去過的地方,那裡有他長期包下的套房。
而這一次,她終於找對了地方。
不過卻似乎也找錯了地方——
“裴,傷口還疼嗎?”
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不過往日裡的“宮裴哥哥”變成了一個親暱的“裴”字。
聞聲,蘇笙笙的腳步停在了虛掩的房間門口。
她沉默一瞬,還是選擇了推開房門,恰在這時,她聽見了那道她曾以為不會再聽見的聲音,響起——
“呵,你親一親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