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砸臉,差點沒將他悶死,也差點沒把她嚇死。
緊跟著,蘇笙笙就明顯感覺到被她壓住的少年,身體的某一處發生了變化——
常言道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但活了三輩子的蘇笙笙卻是既沒見過豬,也沒吃過肉。
關於男女之間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她並非不知,但卻是再理論不過,和生理教科書一個等級。
現在陡然壓在一個男人身上,而這個男人的身體已經起了變化,她卻渾然不知。
或者說,不知這意味著什麼——
這一刻蘇笙笙只覺得要從一個人身上爬起來,竟會是如此無語又困難的事情。
她壓住了他的臉,他溼熱的吐息撲進了她的胸口,蘇笙笙一個激靈,被嚇得不輕,也顧不得手疼,胡亂扭動著費力坐起,可動作依舊沒變——
仍然是坐在宮裴的身上。
可似乎又有什麼變了——
蘇笙笙坐得很是難受,因為她幾乎坐不穩,臀下被硌得難受。
她穿著短裙,裙底只有一條小褲,柔嫩的大腿肌膚重重摩擦在身下之人的褲子上,磨得她隱隱泛疼。
而她腿心處也被什麼東西頂著,頂得她幾乎坐不穩,但她卻完全沒想到那是什麼——
因為在蘇笙笙的眼裡,宮裴似乎是被她壓得疼了。
此刻宮裴是很疼,但卻此疼非彼疼,渾身上下都被蘇笙笙撩起了一把火。
逼得他麵皮緊繃,氣息粗重,一雙長眉低皺著,僵硬的神情中帶著一絲痛苦——
這可把蘇笙笙嚇得不輕,以為真把他壓傷了,遂扭動著身體想要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