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切磋武藝,本來就是來切磋刀法技藝的。若是兄弟你不使上一手刀法,那這切磋又有什麼作用呢?”
果然,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原來是想這個事兒著呢。
雖然自己可以拒絕,但是這名聲傳出去,不就是自己不敢和他對刀了嗎?
一旁的張大彪聽見他的要求後,也是暗暗皺眉,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
這陳山能夠打敗先前的田宏,大多數是利用身體的協調性和搏鬥技巧,可是沒碰上半點兒刀具的。
自然,他也不知道陳山到底玩刀兒玩的怎麼樣。
不過一個警衛員,要是連刀都不會的話,這就不太對勁吧。
可他也想不到,這人哪有時間練刀?陳山來這個獨立團也好幾天了,哪兒見他摸過刀啊。
平常摸槍都次數少得很,而且看一看臉上便是滿不在乎的表情,張大彪也是好奇的很。
難不成是……不會玩刀?
這個念頭一出來,張大彪便越發的感覺到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看了看陳山,連忙給他使了個顏色,作勢抬腿就要向前走,準備去替換下陳山。
可陳山聽了這話之後,臉上卻沒有多少變化。對張大彪來了一個,我沒事兒的眼色。
見陳山這麼堅持,張大彪也就不再勉強些什麼了,不過手中的刀,卻是緊緊的握住,萬一這陳山要是有了危險,他就準備第一個衝上去,救他一救。
這可是咱們李團長的警衛吧,要是出了什麼差錯,那老李可非得揍他一頓不可。
這說出去不僅是丟新一團的人,李團長自己的臉面,也會丟大發嘍。
此時的陳山,心中早已經叫苦不堪了。
他哪接觸過這種刀啊,以前玩兒的刀也是尼泊爾軍刀,軍用匕首這種的。
這東西你還別說,摸過是摸過,但是真得接觸不多。
但是現在也沒辦法,趕鴨子上架了,不去不行。陳山無奈地從傻柱手中接過了他的刀。
這大刀剛入手中,右手緊緊一握,陳山便猛地打了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