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定了分叉,我便毫不猶豫的走了上去,走上去時,感覺路很平,倒不像是在爬樹,反而像是走在向上的斜坡之上,雖然有些陡峭,但是落腳卻穩穩當當。
不知為何我心中此時只有一個心念,心無旁騖的徑直走過去,目光既不向左也不向右,突然我有一種在光柱上行走的感覺,我突然想起了小時候侯寶林的那個相聲,喝醉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開啟手電筒,讓另一個人順著光柱爬上去,另個人拒絕了,拒絕的原因是,擔心拿著手電筒的人關掉手電。
我在想如果我真的走在燈柱之上,此刻最害怕的肯定是有人關掉燈柱吧!走了好一陣覺得四周真的安靜的出奇,踟躕之間,我忽然覺得腳下一空。
不是吧!難不成這光柱真的是別人的手電筒?不過腳下雖然一空,但是我卻沒有重新的落到地上,我此時腳踏的是實地,並沒有之前廣場上的白色地面,而是泥土,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周圍泥土的氣息,這是我在山莊中住了這些日子都沒有聞到的。
對啊,這真是件奇怪的事情,我在山莊之中,確實沒有聞到什麼泥土或者樹木的味道,我感覺此時雖然落地,但是仍舊在一個狹長的洞裡,大概有半人多高,我必須匍匐向前,這裡的牆壁似乎有些潮溼,也不是知道是什麼質地的,只是感覺有些滑膩膩的觸感,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有點像石頭,但感覺比較鬆散,有點像石灰石?
我佝僂著身子繼續往前走,就在此時我聽到了“嘩啦,嘩啦”什麼東西移動的聲音,有點點像是小貓玩硬紙球的聲音,又好像是有人踢著什麼細碎的東西的聲音。
我小聲的叫了一下“霍老闆?是你麼?”
聲音似乎停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接近我這裡,對方沒有回答我的聲音,但是我越來越覺得這個來的是個人,我停下來挺了挺身子,試圖讓自己上半身儘可能不要佝僂著。
對方逐漸離我很近,但是我卻依然沒有看到人,我心中很奇怪,到底這是怎麼一種情況?哦突然想到了貝母脂燭,現在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最後我留了一小截貝母脂燭一方面是為了呼喚另外一個我,還有就是猜想這個貝母脂燭恐怕是可以和霍非煙溝通的東西。
既然時間差不多,我是不是應該點燃脂燭,如果此時已經算是出了村莊,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呼喚“我”了呢?
我猶豫了,畢竟現在雖然在這個地方,但是我確實不知道這裡是哪兒,而且也還沒有看到霍非煙。
罷了罷了,我還是另想它法,突然我想到了極寒冰焰,我努力催動內力噴出極寒冰焰,可誰知,我冰焰雖然噴了出來,但周圍居然沒有任何能著火的東西,倏的一下,火焰就熄滅了,我只好像是託著一隻火球一般託著極寒冰焰的火球,冰焰在我手掌之中,其實也並沒有任何威力,畢竟它本身就是我精魄幻化出來的東西,只有在吞噬別的精魄時才有價值,但是我自己手裡卻沒有有任何傷害。
我仔細的看了看身處的環境,這裡果然是一個洞窟,和之前在山腹之中的洞窟不同,這裡逼仄矮小,但是洞壁上有些說不清楚是天然還是人為的紅色線條,大概一看竟然覺得是人力而為,但是我卻並不能理解這些壁畫,像是一場祭祀,又好像是一場戰爭。
突然我想到了那天在夢中看到的那個男人的舞蹈,佈置村莊的路線,在仔細看看壁畫的圖,我突然明白原來這些壁畫正暗合了當日的那個舞蹈。
如果是這樣?那難道這裡不該是秘密最深處麼?可是霍非煙為什麼會約定來這裡?難道我們不應該是直接出大門麼?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叫我“qq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