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真絕。他可是當之無愧。
人群中只有一個這樣回應著。
誰不知道他可是
……
他繼續說,可他身邊的人卻攔住了他。
姜公子,莫談國事。
笑話,我們已經說了這麼久,怎麼單就怕了他周永離一人。我早就想說了,像他那樣的黃口小子,要不是惑媚君主,怎就可以小小年紀狀元及第,直至現在內閣拜相。我們讀書人的臉都已經叫他丟光了,……
他身邊的人捂住了他的嘴。
各位,我這朋友喝多了,剛才是胡說的,大家全當什麼也沒有聽見吧。
好說,好說。
大家應著,這話後,大家又熱鬧起來,說起了別的事情,無外都是白草大俠的一些傳說,再沒有人說起我的事情來。
我聽了他們這話,笑著靠在椅子上,頭微微後仰,細細的雨絲飄落在我的頭頂。手中拿著那壺茶,一口一口的喝著。剛才在外面時,我的頭發濕透了,而現在它依然在一點一點的滴著水。
雨還在下,可天已經黑了。入夜的寒風讓我感覺很不舒服,即使已經喝了整整一壺的熱茶,可還是感覺很冷。突然一個鬥篷披蓋在我的身上,我抬頭一看,是一個男子,由於逆光所以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是誰?
怎麼到這裡來了,我找了你一天。
他的聲音是那種雨後涼涼的感覺,沒有溫暖,可感覺很清爽。
子蹊,原來是你。
我一直在找你。
他拉了張椅子坐在我的身邊。
那,他們說的那事是真的。
我們說話的時候聲音低低的,而我們坐的地方遠離人群,他們又很神情激蕩的談論著白草大俠的傳說,沒有人注意到我們。
今天早上張府的家將得知張家父子失蹤了,一直到了晌午才找到的,而下午的時候就在你家門口發現了那束白草。
子蹊,……,那人聽說是為民除害,他選的人一般都是,……
他淡淡笑了幾聲。
什麼時候你也在乎起這些了。我相信你就好,不要管其他人說什麼。現在就回去嗎,還是在這裡等雨停?
我看了看外面,雨依然很大。
你是怎麼來的?
我們帶了蓑衣,不過沒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