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別怪老夫對你不客氣。”
阮師語氣一冷，毫不客氣威脅道。
一個靠著自學就能繪製血妖符文的奇才，會看不出金羽白鹿的神形？玩自己呢？
林凡暗歎一聲，知道眼下不好糊弄對方了。
他面露沉吟之色，斟酌片刻後，認真道：“阮師，其實我認為金羽白鹿的神形，既不是兇狠嗜血，也不是狡詐狡猾，而是藏鋒守拙。”
“藏鋒守拙？”
阮師一怔，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林凡則是繼續道：“物競天擇優勝劣汰，金羽白鹿嗜血是本性，奸詐是手段，但歸根結底不過也是為了生存。”
說到這裡，林凡心生感慨。
他自己和金羽白鹿有些相像，為了在魔宗生存下去，藏鋒守拙，說到底只是為了更好的生存。
“物競天擇，優勝劣汰，生存……”
阮師回味著林凡的話，忽然福靈心至，領悟到不一樣的東西。
他楞了很久，才回過神來，輕嘆道：“林凡是吧？你很有一套。”
話音剛剛落下，那隻壁虎再也難以支撐，化為點點飛灰消散而開。
“剛剛阮師是在誇我嗎？”
林凡撓了撓頭。
可他卻沒有絲毫喜色，反而心頭變得越發沉重。
阮師修為不強，卻靠著血符師獨特造詣潛入自己洞府，若是換做其他魔宗強者，豈不是分分鐘鍾拿捏自己？
“還是不夠強啊……”
林凡輕嘆一聲，道。
同一時間，血魂峰一座主峰上，阮師臉色漲紅，激動到身子微微發顫。
“我怎麼沒有想到？”
“原來金羽白鹿的神形還可以是這樣！”
阮師雙眼發亮，沉聲道：“好小子，給了我一個極大的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