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嚴天明在基地裡藏了個人,門上加了七八道鎖,還有人看到嚴天明拿著一條腳鐐進了那個房間,但誰也不知道裡面住著的人究竟是誰。
只不過這件事不能在公眾場合大聲討論,要是被那個長相很兇語氣很沖的男人聽到,一定會捱揍的!
或是被另一個看上去冷冷清清的男人聽到,也會收獲一道散發著寒意的眼神,會讓人嚇得直哆嗦那種。
自從嚴天明加強了葉絨房間的門鎖系統和安保系統後,外人不止打不開門,也沒法再透過送飯的方式混進來。
路昶和聞清硯還經常被專人盯著,根本沒有接近葉絨房間的可能。
這真的把路昶給氣壞了。
他一腳踢開過道裡礙眼的椅子,罵罵咧咧,“媽的,這老東西也太陰了!”
聞清硯不語,只是黑著一張臉,視線掃過路昶兩隻手背上紋著的牙印,眸子裡全是冷意。
而被關住的葉絨此時正在被嚴天明捏著下巴親。
他一張臉通紅,眼睫毛飛速顫動著,兩隻手無意識地攥著嚴天明胸口處的衣料。
十分名貴的料子就這樣被攥成了皺巴巴的兩團。
但男人卻半點都不在乎似的,無論小男生把他的衣服扯成什麼模樣他都沒時間管,男人就都只顧著去親眼前那雙味道甜膩的唇。
平常極為穩重淡然的嚴天明,此時卻十分心急地,追著那條軟舌吮吸。
越親越不滿足,嚴天明分出一隻手按著葉絨的後腦,更加急迫更加用力地舔吻著他的口腔內壁。
葉絨原本攥著衣料的手逐漸松開,他皺著一張臉去推嚴天明,但怎麼推都推不動。
嚴天明一張臉還是矜貴從容的模樣,但胸膛飛速跳動的心跳卻出賣了他,他其實緊張又興奮,大腦都快缺氧了。
他也說不清緣由,可在親上葉絨的瞬間,他總覺得自己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
久到捨不得放開。
“…可、可以了。”葉絨終於找到空隙,艱難地小聲求饒。
這都幾天了?都消毒幾次了?嚴天明怎麼還不放過他?
最讓他不解的是,唾液交換了這麼多次,嚴天明居然完全沒有被他感染!
1號給他的答複是,嚴天明作為玩家,可能有什麼道具或是buff傍身,能夠抵禦喪屍病毒的入侵。
除非嚴天明自己想要解除,否則親再多次,要再多口都沒用。
葉絨不信邪,後來又在嚴天明以消毒為由來親自己的時候觀察了幾次,結果卻仍是那樣,嚴天明確實沒法被自己的唾液所感染。
既然這樣,葉絨就更沒必要讓他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