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謝昭意繼續：“像是顧清宴的外婆。”
任務系統沒回複。
謝昭意吐了口氣，嗤笑，“所以說，顧清宴已經完成了一個任務，這是他的第二個任務，是嗎？”
“回答我。”
“……是的。”
蒼白的光從上方樓道的窗戶中投下，照得階梯層層向上，仰臉望不到頭。
好半天，她嘟囔一聲：“顧清宴，傻子。”
病房裡，被罵傻子的顧清宴打了個噴嚏，他對著筆記本的螢幕狂敲鍵盤，修長的手指翩躚起舞，彷彿是在彈奏一首激情四射的鋼琴曲。
一行行程式碼飛速産生，按下執行，大功告成。
他合上筆記本，從側面交給金助理，金助理沒接，他扭頭望去，金助理宕機一般坐在椅上，他喚了聲：“金助理。”
金助理回神，接過電腦裝進包裡。
顧清宴叮囑：“別和她說我用電腦了。”
金助理慢半拍地點頭，“顧總是在害怕謝小姐嗎？”
“不是害怕，”顧清宴糾正，“是尊重。”
若是被謝昭意知曉他沒有好好休息，肯定要遭受念經似的狂轟亂炸。
他收起桌板，靠住床頭，按下降下按鈕，“記住，我一直在休息。”
“好的。”金助理把剛放到沙發上的電腦包拎起，塞到了沙發與盆栽之間的角落。
剛放好，謝昭意回來了。
她一進來，就發覺那倆人鬼祟地望著自己，問：“幹嘛了？”
顧清宴故作虛弱，哼哼唧唧，“醞釀午睡的感覺。”
謝昭意狐疑地掃了他一眼，又掃過金助理，金助理認真點頭。她剛邁出一步，手機鈴聲響，她點開微信內容一看，是喬新雪發來的一條新聞。
【剛剛，喬氏官網被不明駭客入侵，官網圖片盡數改為喬家大少爺喬新臻攜安保人員出現在雲頂年中盛典彩排現場的監控圖，及一段安保人員威脅傷害雲頂集團總裁與其女友的監控影片，透過兩段素材，我們能夠看到有明顯重合的人員……】
熄滅螢幕，謝昭意平靜地走回床邊位置：“快睡吧。”
見她神色無虞，顧清宴握住她的兩隻手，安心地閉上眼，很快，又聽一句：“畢竟入侵網站也挺費神的。”
顧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