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裡,空氣中充滿了濃濃的酒氣,還有一股腐朽的味道。而地上藍色的衣袍,青色的長衫交織,還有些撕裂的白衫。床上,兩具赤 裸的身軀交纏著,兩人身上都布滿了青紫的傷痕,而其中之一身後,還流著鮮血。
墨溪白是被痛醒的,他睜開眼,感覺很冷,卻發現自己全身赤,裸,滿是傷痕,而自己身邊睡著沐秋。這是怎麼回事?
他掙紮的起身,卻渾身無力,腰肢發酸,剛剛爬起來卻狠狠摔在床上。
沐秋被聲響驚醒,他也睜開眼睛,卻看著自己旁邊是墨溪白,而他們兩個躺在床上,說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他自己都不信。
沐秋緊張的抓住墨溪白的手,說:“溪白,抱歉,你,你別生氣,我昨天不小心喝醉了。你原諒我,好嗎?”
墨溪白看著慚悔的沐秋,覺得發生的一切很羞愧難當,他紅著臉,生氣的說:“你給我滾!”
沐秋不安的說:“溪白,溪白,你別趕我走,我,我,我會負責的。”
“滾,不要你負責,給我滾。”
“不要,阿白。”
“滾!”
兩人在床上推搡,突然墨溪白昏倒了。
墨溪白再醒來時,天色已晚,他看著自己已經穿好衣服,全身也清洗了,也上了藥,還有。。後面也不怎麼痛了。
這時,沐秋進來了,他拿著一碗藥來到墨溪白身邊,心虛的說:“溪白,喝藥吧。”
墨溪白接過藥,一口氣喝完,躺在床上閉上眼。
回想之前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墨笙歌和顧北月成親,自己在竹屋痛苦的喝酒,這時,沐秋跑來安慰自己,兩人都喝多了,之後……
墨溪白越想越煩,想要一個人靜靜,說:“你出去,這件事到此為止,忘了吧。”
沐秋身軀一震,痛苦的說:“溪白,你。。,我們已經……”
墨溪白冷冷的說:“不要再提,滾。”
沐秋沮喪的離開了……
一個月後,墨笙歌和顧北月離開神醫谷度蜜月去了。
而谷主也退位,傳給了墨溪白,沐秋成為新一任長老。
沐秋在墨笙歌走了之後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長老的名義天天纏著墨溪白。墨溪白都被他搞怕了。
一個晚上,墨溪白在院子裡舞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