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話裡話外都是懺悔,祈求喬知茵原諒。
喬知茵卻只覺得無比諷刺,喬夫人恐怕不是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的,也許她一直都很清楚,只不過她需要一個發洩情緒的出口,需要一個人來承擔她的怒火,而喬知茵正好不幸被她選中了。
現在喬夫人也不是真的懺悔了,她只是想求生而已。
喬知茵看完過後就漫不經心地把那封信扔在了案幾上。
這時楚時清正好走進來,他見喬知茵臉色有些不對勁,又看了一眼案幾上的信。
楚時清溫聲問道:“怎麼了?”
喬知茵拉著他在榻上坐下,把那封信遞給他:“夫君自己看吧。”
楚時清接過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了。
他不自覺地蹙起了眉,看向喬知茵:“夫人怎麼看?”
喬知茵窩進楚時清懷裡:“我能怎麼看?我當個笑話看。”
楚時清被喬知茵的話逗笑:“那就好,如果夫人真的要為他們求情,那我可就為難了。”
喬知茵在楚時清懷裡打了個哈欠,有些悶悶地說:“燒了吧。”
“好。”
楚時清把那封信扔進一旁的火盆裡,信紙轉眼就化作了灰燼。
他收回視線,看向懷裡的人。
雖然喬知茵說她一點都不在乎,可楚時清卻覺得她這段日子心情不是很好。
楚時清不知道原因,他猜測喬知茵口中說著不在乎,但他們畢竟是血脈親人,也許喬家的事情多少還是對她有些影響的。
“夫人。”
楚時清突然叫她。
“怎麼了?”
喬知茵在他懷裡懶洋洋地抬起頭。
楚時清低頭吻了她一下:“我們去隱定庵待一段時間怎麼樣?”
“隱定庵?”喬知茵打起精神,坐直了身體。
“怎麼突然要去隱定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