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千澈幹脆把頭埋在了柳雅的頸間,悶聲說道:“我吃醋,更是擔心。”
吃醋?柳雅淺笑一聲,再去推他,道:“你不會是吃錦藍的醋吧?他還是個孩子,我把他當成我弟弟,跟小樹兒一樣的弟弟。”
“可他不是。”滄千澈孩子氣的說道:“要不,你明天認下他當弟弟吧。反正他以後也是要跟著你的,有個姐弟的名分才方便。”
說完,滄千澈還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自來女子的影衛可從來沒有男人”。
看來,滄千澈吃醋還不是一時半會兒了,多半是錦藍說要跟著柳雅做影衛開始,他在別扭著。
柳雅“咯咯”笑了兩聲,還想要解釋。可滄千澈幹脆堵住她的唇,狠狠的一通深吻。
終於在柳雅斷氣之前,滄千澈給了她一會兒喘息的機會,卻又氣喘籲籲的說道:“雅兒,你又一次讓我擔驚受怕,你要好好的補償我。”
柳雅明知道滄千澈說的是什麼意思,夫妻之間,愛是要“做”出來嘛。
柳雅輕輕的“哼”了一聲,還故意推了推滄千澈,很拒絕的樣子。
滄千澈怔了怔,疑惑道:“日子不對?對吧?不是今天撞紅啊。”
“去你的。”柳雅又推了滄千澈一把,嬌聲道:“你不閃開點,我怎麼做事。”
柳雅故意把“做事”說的很重,還順勢把手探下去,在滄千澈腰腹下面的那一處輕輕一握。
滄千澈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被緊握的那種舒服讓他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沙啞著嗓音叫著柳雅的名字:“雅兒,你……”
“我什麼我?夫妻間的恩愛也要有來有往,不能你一個人都佔了先。今天,我做攻。”
柳雅說完,直接把滄千澈推下一旁,翻身撐起身子壓了過去。
先是靈巧的寬衣解帶,再輕車熟路的在他胸前……輕揉、慢撚。
然後又尋到那硬處,柔嫩的小手、輕輕、握、住,時快時慢的、滑、動,時不時的還觸一觸那圓柱的頂端。
滄千澈連連抽氣,整個人都僵硬了,除了大口的喘氣是狠狠的吞著口水。他從來都是主動的一方,次次纏綿也是柳雅求饒的時候多。
如今換成他為魚肉,反而最是經受不住,才幾下子想要求饒了。
柳雅感覺到滄千澈的反應,用手在他下腹的xue位輕輕一按,小聲的笑道:“可別這麼早求饒,還有你更受不住的呢。”
“呃呃,雅兒……”滄千澈喉嚨幹澀的快要說不出話來了,低低的叫著柳雅的名字,想要讓她快些動作,卻又想慢慢的享受。
加柳雅輕柔按壓xue道之後,身子的火熱像是被收入了丹田一般,讓滄千澈一下子擁有了牢不可破的城池,咬著牙讓他一定要死守到最後。
柳雅藉著朦朧的月光偷偷看著滄千澈的模樣,看著他額頭的汗珠一顆顆冒出來,胸膛的汗毛也被汗水打濕。柔和的月光下,滿身汗水的他猶如是一尊華美剔透的雕像。
柳雅的小手忽然一鬆。
滄千澈興致正濃,喉嚨裡發出嘶啞的嘆聲,略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