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導致族裡其他的女人也開始效仿,有的是在海找過往的客商茍且,有的是直接搶人。
聽到這裡,柳雅算是明白為什麼魚族的女人一船來盯著滄千澈和赫連天祁不放了。
柳雅又問道:“說了這麼多,你還沒交代販賣人口是怎麼回事?別說你們不知道,我們可是差點被你當成貨物裝船的人。而且,後山停的那兩艘船已經沉了,算是南源國再有水軍趕到,也要等好幾天。這幾天也足夠我們把魚族直接滅掉了。”
族長老孃一聽說後山南源國的船沉了,臉色更難看了。
猶豫了半晌,她才說道:“這也是李向逼我們做的。他是拿小蝶和聖藥威脅我們,說是讓我們幫他走一批貨。後來一條雲穹國的船駛過來,我們才知道船裝的年輕的女子和幾個模樣不錯的男人。後來,這種事情越來越多,我們也無所謂了。”
魚族的這些人不想法子把毒癮戒掉,只為了有長期穩定的“藥”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真是活該。
柳雅真想狠狠的踹這個族長和他老孃幾腳,可是想想又怕髒了自己的鞋。
滄千澈也在聽著,然後他問道:“那你們知不知道,送人過來的船是哪家的?”
“對,說清楚,是哪一家的船。”赫連天祁也急了。這種事如果不查清楚,早晚赫連家也是要背鍋的。
“這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族長老孃使勁兒的搖頭,道:“我們和李向都沒有見過面。他們每次都是裝作商船在魚島停留,我們悄悄把人帶到後山送南源國的船,能夠得到一批聖藥。”
“那有沒有其他線索?”赫連天祁追問的更加仔細,道:“如商船也是有名號的,或是船有沒有什麼標記?還有每次是用什麼貨物做掩護的?他們總不會只運一船人過來吧?”
族長老孃想了想,道:“貨物也有,都是些普通的絲綢、紙張之類的。船的標記也不固定,因為他們不是自己的船,每次都是臨時僱傭的船隻。”
柳雅他們聽完也是一籌莫展。
這片海域航行的船隻很多,除去赫連家的商船還有其他臨海小國的貿易船隻,也有遠航的其他船隻稍運貨物。
這樣的一個概述實在沒法確定李向究竟是和誰在勾結。甚至也有可能是李向自己做了這樣的事,後來因為某種利益沖突,導致他們全家被滅門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線索徹底斷了。
“不過……”族長老孃突然又開口說道:“他們最後一次走船,帶了十門火炮回去。現在島樹林裡埋伏的火炮,也是那一次運過來的。”
“什麼?”滄千澈一下子驚住了,蹲下來問道:“那是在什麼時間?”
“四、五個月以前吧。”族長老孃又想了想,道:“當時來往的是一支船隊,披紅掛彩的還挺熱鬧。我們照例是把人送到南源國的船,但是這次南源國還要求我們把十門火炮運回來。我們族裡所有的女人都出動了,為了不引人注意不能走水路,愣是一點點的把十門火炮從山抬回來的。”
柳雅聽到這裡,心有些慌了。因為那支船隊可能是……給古雪綺送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