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柳雅抽了一口冷氣,明白佟敏祥為何要把事情做絕了。
因為佟家還牽連著一個古家,古夫人是佟家的嫡女,如果事情鬧大了古家也會牽連其。
佟敏祥這是在威脅柳雅,試圖讓她明白其的厲害關系,把她也拖下水啊。
再想想,北通州的西區商會之所以如此有名,周圍的一些府衙大人還與之相交,保不齊也是看在京城古家的面子。
想著佟家與古家聯姻,古宰相如今在朝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自然沒有人敢於把這件事情揭發出來。
甚至……柳雅身為古家人都是佟敏祥計算的籌碼之一。這絕對是他欺瞞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陰毒計劃。
佟敏祥把柳雅的臉色變化全都看在眼裡,卻不忘又丟擲一記重錘,說道:“其實,攝政王妃也不用太害怕。若是怕被牽連的話,請攝政王大人親政不行了?京城早有訊息,說是皇有意禪讓皇位。如果攝政王做了皇帝,別說古家、佟家,想必有些個聯系的阿貓阿狗都能雞犬昇天了。”
“不可能。”柳雅立即堅決的否認道:“你不要妄加煽動,這是撲風捉影的事情,由不得你這種人亂說。”
柳雅算是不懂朝政事,也知道攝政王親政的這種事不能亂說。
即使滄千澈已經有心坐皇位,並且有了周密的部署,柳雅都不能在他有所行動之前承認任何於此相關的事情。
更何況,滄千澈現在根本無心皇權。如果隨便介面說了,只能憑空的招惹麻煩,還可能在現在的皇心裡紮下一根刺。
最怕的是皇長大以後,江山坐穩,要秋後算賬了。
佟敏祥臉露出了輕蔑鄙夷的笑容,表情更加的猙獰的道:“那沒有辦法了。我身邊的人已經去報信了,說是你們在北通州肅清官場,把佟家的商會給挑了。你若是不保我,這件事情必然要張揚出去的。”
“不,還有辦法。”柳雅眼神一寒,向後退了一步,冷眼看著佟敏祥道:“我惹來的事情,當然是要我自己解決。”
說罷,柳雅朝錦藍悄悄地遞了個眼神。
錦藍會意,反手抽出匕首搶步前。
白光亮起,利刃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切入佟敏祥的咽喉。
佟敏祥脖頸動脈血漿噴濺,喉管亦被割開,根本不能說話。可是他卻“呵呵”地冷笑了兩聲,繼而臉色一變,噴出一口紫黑色、帶著腥臭的血。
“有毒!”柳雅在血腥味飄散起來的同時前一拉錦藍,將他拉開了佟敏祥的身邊。
眼看著佟敏祥的屍體倒在地,柳雅緊皺起眉頭,心飄過一絲的異樣。似乎……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