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道:“那你還發現這裡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如這裡的州府大人是什麼人做後臺?”
“只知道是京裡的,大人物的親戚吧。”周闊搖了搖頭,道:“但是從來沒見過京裡的大人物過來。只有周圍的幾個城府的老爺和這位大人私交甚好。但是其他的州府可是沒有敢做這樣的事的。”
柳雅心道:也確實只有背後靠山強大的,才敢去做這種瞞天過海掉腦袋的大事。至於周圍的那些府衙的大人們,想必都因為這州府的靠山而趕著巴結他,所以也不會把這種事情往面捅。
這等於是形成了一個惡性迴圈,面有靠山做保障,下面的人也都想要藉著大樹來乘涼。漸漸的,民不舉、官不究,事情被掩蓋下來,暗地裡的風氣越來越壞,做得事也越來越離譜了。
柳雅道:“行了,這件事我來處理,你還是安穩的做你的掌櫃的。”
“是,主子放心,我會盡心做事的。”周闊一邊點頭答應著,一邊道:“只不過這裡沒有生意,又要花那麼多銀子交值保稅,讓主子年年填補虧空,實在是我們做的不好,請主子責罰。”
“非常事情非常辦,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今後這邊有大事,我會記得分派你和陳善去辦的。好好的做吧。”柳雅安慰了幾句,起身離開了。
周闊面露感激的送出門口,又小聲的問柳雅需不需要什麼。
柳雅道:“什麼都不需要。按兵不動、不露聲色。”
說完,柳雅又看了看陳善剛才離開的方向,道:“我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好,平時還是當作我是這裡的客人。懂嗎?”
“是,明白的。”周闊立即答應著,看來也是受過培訓和教育的。
柳雅回了自己的房間,坐了一會兒把事情前後的想了想,然後出來去敲了敲滄千澈的房門。
滄千澈沒睡,他早把外面的情況聽得一清二楚。一直沒有出來也是相信柳雅會有解決的辦法。
現在柳雅來敲門,他立即出來,用眼神詢問柳雅有什麼安排。
柳雅低聲道:“明天一早你帶著千淵離開,到另一間客棧去住。十七給我留下行了。”
滄千澈想說什麼,但是看著柳雅的眼神,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柳雅笑了,道:“也沒必要那麼嚴肅,我是想要看看這件事的幕後人是誰。若是能揪出來最好,若是不能也要查清楚,咱們回京之後也好有個提防。”
不管是京城的哪一位人物做了這裡的事,柳雅都已經把他劃歸到危險分子行列,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