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慶幸自己兩天沒吃東西,否則這會兒被包著腦袋吐出來那惡心勁兒不用提了。
按住她的人似乎這時候才感覺到柳雅的不適,大手把她往提了提。挪開了她被死死硌住的胃,只硌著肚子。這樣雖然胃不難受了,可是肚子還是被顛的好疼。
柳雅忍不住磨牙,恨不得現在能夠在那人的腿咬一口。
騎馬的距離有點長,柳雅預計跑了足足有半個時辰,速度才減慢下來。
柳雅都快給顛的沒氣了,肚子倒是不疼了,開始一陣一陣的泛酸水。
終於,馬停了下來,那人先跳下馬背,然後單手把柳雅從馬背提下來,往地一戳。
柳雅被顛的七葷八素的,雙腿雙手也因為xue道被止住血液迴圈不暢,所以麻痺的沒有力氣。
結果被放下來也沒站住,身子直接倒了下去,還是仰面朝天摔倒的,姿態極其滑稽。
不過柳雅也發現,她並沒有摔的多麼疼,而是倒進了一堆幹草裡。草是很幹爽也很幹淨的,而且並沒有硬的草莖把她刺痛。
這是哪兒?捉她來幹什麼?對方究竟是什麼身份?
柳雅滿心疑惑,可是那人是沒有把她頭破布拿開的意思。
而且這周圍靜悄悄的,也感覺不到一絲的風,好像是個大屋子?可什麼屋子可以讓馬直接走進來呢?馬廄嗎?
柳雅正在胡思亂想,那個人似乎是拴了馬之後又回來了。
他看了看柳雅仰面摔倒的樣子,眼裡滿滿的都是疼惜,可是卻一言不發的俯身前,直接去拉柳雅的腰帶。
柳雅沒想到對方過來是一個直撲,還來扯她的腰帶。頓時急了,“唔唔”的吼了起來。
勉強發了幾個氣音,根本連正常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那聲音反而讓柳雅立即閉了嘴,覺得太過曖昧不清了。
可是對方並沒有因為柳雅想要掙紮或是吼叫而停止,三下五除二解開她的腰帶,又往下拉褲子。
柳雅這下子毛了,真的是汗毛和頭發一起豎起來,整個人都僵硬的像是一塊臘肉。
這特麼的誰啊?瘋子還是野人?這人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不把自己xue道解開呢。
柳雅拼命的咬牙,用僅僅能動一點點的指尖猛摳自己的手心,試圖讓疼痛使她更有力氣。
可是她那微小的內力根本不足以自己撞開xue道,她的褲子卻禁不住對方的強勢,一下子被脫到了小腿。
一瞬間,柳雅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她從輩子做殺手開始都沒遇到過霸王硬弓的事,這突如其來的一個打擊讓她頓時絕望透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