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是有人暗操作,故意把這個媒婆的名聲給抬起來。
至於陳武牛為什麼恰好找到這個媒婆,可能真的是她名聲響亮,也可能是有什麼人暗指使。
想到這裡,柳雅道:“最後一個問題,你還認識這個村裡的什麼人?或是還有什麼人找你保媒?”
“沒有了。”媒婆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但是轉而她眼睛一閃,像是想起了什麼。
柳雅立刻抓住了她眼神裡的不一樣,追問道:“說。想到什麼快說。”
媒婆趕緊道:“我是想起,我那表妹給你們村的人保過媒,也成了。”
“誰家?”柳雅感覺一下子摸到了由頭,立刻追問著。
“好像是……也是柳家。對,是柳家。不過是換親的。”說著,媒婆還看看柳雅,似乎在猜測她是不是換親來的?
柳雅的心裡一縮,已經明白了大概。她一抬手,拔下了還紮在媒婆腿彎的那根銀針,不過又隨手在她身刺了幾下。
那媒婆嚇得又要尖叫,被柳雅一瞪眼給嚇的把音兒都吞了下去,憋得臉色發青。
柳雅手腕一翻將銀針收了起來,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究竟是誰,你也不配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會醫術,剛才我紮了你的七處大xue,若是一年之後不解xue會慢慢死去。不過你若是能夠做到守口如瓶,一年之後你再來,我給你解xue饒你一命。”
“啊!”媒婆驚訝的合不攏嘴,可她還是哆哆嗦嗦的連連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柳雅道:“好了,你走吧。死活在你自己的嘴,回去之後一切如常,不要給人看出你的不對勁兒,我也會遵守約定的。”
媒婆這才鬆口氣,可是又覺得這口氣還松不得。因為她只有一年的時間啊,一年之後究竟怎樣她找誰保證去?
想到這裡,媒婆的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要不這樣您看行不行,如果我那姐妹再給我來信,我把信拿來給你瞧瞧行不行?若是我做的您還滿意,能不能提前給我把這xue道解了?”
柳雅一聽笑了,道:“你倒是個精明的,怕我一轉頭跑的沒影了,一年之後你想找也找不到對吧?用你姐妹的信來吊著我,我起碼不會再不露面。”
那媒婆一聽,臉色有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發作,只得搖手道:“不是不是。我真的想要棄暗投明。”
“棄暗投明?”柳雅冷笑道:“哪邊是暗,哪邊是明?我沒空看你那個姐妹的信,說了一年是一年。你也走吧,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