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表面看來,柳雅和滄千澈是真的準備離京了。而且也絲毫沒有延誤的意思,都是按照聖旨的限期來的。
之後又零零散散的來了幾撥客人,不過都是來找滄千澈的。有的是拓跋臯將軍的舊部,和滄千澈的交情也是不錯,自然要來告別。
這些人武將居多,都是心眼直,不懼朝紛亂的。他們心裡想什麼是什麼,仗著滿腔的熱忱和豪情,捨不得滄千澈這位好太子。
也有些人是來探口風的,想要看看滄千澈究竟是什麼意思,若是這位前太子殿下還有心東山再起,實力又相當,他們還是願意跟隨的。
因為朝形勢此時已經是涇渭分明,滄千澈不做這個太子,那麼是三皇子和四皇子之間的一個做儲君了。
而這兩位皇子不管是個人的能力還是背後的勢力都及不滄千澈,所以滄千澈要是反擊還是有很大機會的。
這些人都是朝弄權之輩,把形勢分析之後選擇站隊,是把寶押在了滄千澈的身。
對於這樣的人,滄千澈以安撫居多,但絕不會吐露真正的目的。表現出來的態度也是幾分的失落、幾分的無奈,還是要走。
最後還有那麼一、兩個是真正的膽大之輩,生生的來挑唆滄千澈舉旗造反,讓他直接逼宮位。
這種不怕死還妄想做開國功臣的,滄千澈態度堅決的給否定了。
因為滄千澈也跟柳雅說過,他的底線是不可殺父弒君,不可手足相殘。若是真的逼宮,那終究是要和皇撕破臉的。
等到把這些人都打發了,滄千澈才算是有功夫歇歇。
回到屋裡一看,柳雅正在跟秋影和喜墜兒說話,他又去書房整理東西了。
喜墜兒身斜揹著個大竹簍,她的腰還粗,面有蓋,用一根“u”形的鐵鈎別著。
柳雅問道:“那竹簍裡是黃金蟒?已經長得很大了吧。”
喜墜兒點點頭,把竹簍取下來放在地。先是在那竹蓋子拍了兩下,然後才拿下了鐵鈎。
“出來吧。”喜墜兒倒是沒用什麼馭獸的笛子、哨子之類的,直接叫了一聲。
見竹簍動了動,那條黃金蟒從竹簍裡慢慢的探出頭來,還在不住的吞吐著信子。
柳雅一看,這黃金蟒確實已經不小了。已經有柳雅的手腕粗細,如果爬出來估計也有一米多長了。
不過黃金蟒只是露個腦袋往外看,瞧著挺乖巧也挺可愛的樣子。
柳雅問道:“它平時不出來嗎?也不四處活動?”
“它能吃能睡,是不愛動彈,我也沒辦法。”喜墜兒顯得有點無奈,還道:“也不能牽著走啊。”
是啊,黃金蟒又不是狗,沒法遛。
柳雅點點頭,又問喜墜兒:“那它豈不是沒法訓練成戰蟒了?”
喜墜兒點點頭,道:“不過可以做寵物。要不,我把它叫出來,給主子看看吧。”
說完,喜墜兒蹲下身,又在竹簍拍了拍。
看來喜墜兒平時對這條黃金蟒較寵愛,打招呼的方式都挺柔和,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訓練,完全是當作寵物來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