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也微微抬手,接過另一個小太監遞來的熱毛巾,把手仔細的擦了一遍,然後開始給皇診脈。
其實“望、聞、問、切”這四個字,柳雅已經學得非常精湛。
一個人的氣色、神態、眼睛明亮與否,都能夠直接反映出這個人的身體狀況。所以柳雅才能看過一番說出幾樣症狀來。
診脈片刻,柳雅舒了一口氣,收回了放在皇手腕的手。
“雅兒?”滄千澈也是關心皇的,見柳雅沒有立刻說話,也不免有些擔心。
柳雅的嘴角動了動,但是沒有立刻言明病症,而是問道:“皇,如果我能夠給你診斷出病因,並且可以調理、根治,你會讓我醫治,還是隻讓我給你看看而已,最後還是由你信得過的禦醫醫治?”
皇自然也是聰明人,否則也不能夠統領江山了。想了想,問道:“雅兒,你可是還有什麼顧慮不成?”
柳雅道:“非常病因,要用非常的法子醫治。我可以治好皇的病,但是過程只怕和禦醫所說的有多不同,若是皇願意嘗試,並且能相信我,我才會出手醫治。否則,我也不必多說什麼了,因為那些尋常的辦法,不管是敷藥還是藥浴,都是治標不治本的法子,也難以根治。”
柳雅這麼一說,滄千澈在她身邊先是抽了一口氣,然後壓低了聲音問道:“雅兒,難道說,你是要……”
柳雅點點頭,回答道:“沒錯,我要給皇動個小手術。”
滄千澈聽柳雅說到“手術”兩個字,又是抽了一口氣,繼而不再言語了。
這倒是勾起了皇的興致,不由得追問道:“雅兒,澈兒所說的手術,是什麼意思?聽起來似乎有些……不尋常?”
滄千澈再次抿了抿嘴,心道:何止是不尋常,連穆青羽都要嚇得閉眼睛了。
柳雅卻是正色道:“沒錯,手術對於一些病症的治療有效,但確實做起來非尋常,甚至是一般人根本不敢想,連醫者都不能夠直接信服的。可是目前對於皇的病症來說,我能夠想到的也只有手術這一種法子,才能夠將病症根除。”
這次,皇的眉頭也皺了皺,看看滄千澈,又看看身旁的悅總管,道:“雅兒,朕還是不明白,為何醫病的手術,連醫生都不能信服?”
柳雅道:“那不如請皇找一名禦醫過來。當著他的面,聽我把病症和治療方法分析一下,皇懂了。”
皇聽完,似乎是有些猶豫,然後朝悅總管點了點頭。
悅總管立刻吩咐身後的小太監,去找李禦醫過來。
等人期間,柳雅又問皇能不能試著給他針灸。這次皇沒有反對,直接同意了。
柳雅道:“皇身的病症有兩種,我現在給您針灸,是治療你的疲乏和頭痛的。用我自己的話說,是神經性頭痛,針灸之後舒緩神經,晚可以睡個好覺,明天早起不會頭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