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有拓跋雲姬,也是滄千澈的母妃和裕貴人爭寵;裕貴人被皇和皇太後利用,除掉了拓跋雲姬。
後來得寵的又變成了容妃娘娘,裕貴人還是作為擋箭牌的命。
想必,要不是裕貴人夠狠,她也無法在宮生存吧。那些被假象矇蔽了的後宮女人們,一定把裕貴人恨得牙根癢癢。
可實際,皇心裡喜歡的女人都被保護起來了,倒是裕貴人是被推出來頂雷的。
等等……柳雅的心思飛轉,恍然間想到了一個關鍵。
如果說當年拓跋雲姬之死是另有緣由,那麼容妃娘娘的離世豈不是也有疑點?
更何況,九公主剛剛親口證實了容妃娘娘應該是死於蠱毒,那麼會不會是裕貴人又一次被人借刀殺人呢?
柳雅立刻問道:“四皇子,你養的蠱除了這次給了皇後娘娘之外,以前還給過什麼人嗎?或是說,以前你也把蠱給過皇後?”
“你不是說,剛才的問題是最後一個了嗎?”四皇子再次顯得不耐煩了,還打了個哈欠道:“我養的蠱不怎麼聽話,只有在我身邊的時候才乖巧一點。平時也會四處亂跑,偶爾跑丟了或被鳥兒吃了也說不定,我都沒有一隻只的數過,也不在乎哪隻丟了。反正都不是高階的蠱蟲,咬不死人的。”
四皇子對蠱蟲的態度,讓柳雅也是無語了。他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讓蠱蟲亂跑呢。
不過,四皇子有一點說的沒錯,不是很厲害的蠱蟲,到處跑也咬不死人的。最多是馬蜂狠一點,咬的疼一點罷了。
事情一時間又有些迷離,柳雅總覺得似乎有一條線被牽扯著,但現在那條線還不明顯,她也無法抓住某一個關鍵。
柳雅站起身來,對四皇子道:“好,我不再問了。我再把你那隻蠱蟲怎麼害了皇的事情給你講講。希望你聽過之後,好好的管著你手裡的那些蠱,要麼全部交給你母妃,千萬不要讓它們亂跑傷到人了。尤其是,不要用這種小兒科又漏洞百出的法子去給你母妃鋪路。她若是可以輕易離開這個皇宮,她早自己想辦法了。”
四皇子也不是傻子,他應該能夠明白柳雅的話。而且這種小兒科的手段一看是用來陷害人的,裕貴人養的蠱可是從來沒有出過差錯。
柳雅道:“你那隻蠱喜歡血食,正好我給皇手術之後血腥氣較大。你也知道血氣是掩蓋不住的,蠱蟲對血氣敏感會很容易發現。所以九公主把那隻蠱蟲帶過來之後,蠱蟲循著血氣爬到了皇身邊,使得皇毒了。不過在我發現是蠱蟲破壞了皇的傷口之後,用我的神蠱王佈下了一些毒絲。等到那隻蠱再次出現的時候,它會被神蠱王的毒絲殺死。”
正是因為今天早,皇後帶著九公主又去皇的寢宮,而柳雅留下的毒絲已經起了作用。不過蠱蟲被殺死之前,垂死掙紮的時候咬了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