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臯離得老遠大聲問道:“澈兒,是你的玉笛哨嗎?可是聽著聲音不對啊。”
滄千澈笑著指指柳雅,道:“是雅兒。她不忍心看著蒼鷹傷了那對火狐貍,把它們放走了。”
“哈哈”拓跋臯也是跟著笑了兩聲,縱馬馳到近前道:“算了算了,天色晚了,回去吧。沒獵到明天再來,反正也不急著吃一頓烤羊肉或是收兩張狐貍皮。”
柳雅知道是她一時興起,害得大家毫無收獲。但是轉而她的視線回看,笑著道:“哈,也不是毫無收獲,我們還有十多張狼皮呢。”
眾人這才發現,之前他們沖過來的時候,不管是射箭還是打暗器,又或者是用刀劍攻擊,都已經給狼群造成了一定的打擊。
只是有些狼傷的較輕,所以跟隨狼群一起撤走了。
而那些受傷很重的狼,要麼已經是躺在地只剩下一口氣,要麼是勉強支撐著還在朝遠處爬。
可是受了重傷的狼爬過的地方拖出一道血紅的印記,只要順著血跡追過去,要收獲十幾只狼根本不成問題。
聽了柳雅的話,眾人也是笑了起來。十幾長狼皮或許不是主要的,但總算是這次圍捕的意外收獲了。
接著,宋義銘、張成亮的手下把重傷的狼追回來,放血之後捆綁起來,帶回了營地。
狼肉可以吃,但是並不怎麼好吃,和那美味的黃羊起來更是差了很多。
所以晚餐也沒有特供的狼肉,只是稍微有些廚藝的夥夫做出來的膳食。雖然不夠精緻,但是頗有漠北粗曠的風味。
柳雅和滄千澈並沒有搞特殊,而是和拓跋將軍,以及軍幾位主要將領一起吃了這頓晚飯。
席間,大家也是喝酒、暢聊,說到興起這些人的嗓門也大了起來,倒是顯得頗為熱情。
一直鬧騰到深夜,氣氛雖然熱烈卻也沒有人真的喝醉。宋義銘和另外的兩個將官去巡視營盤了。
而柳雅則是不得已和滄千澈分開。柳雅和阿寧去了之前那間書房改成的營帳;而滄千澈則是老大個不願意的帶著漠去了另外的一間帳篷休息。
柳雅洗漱了一下,只脫了外袍躺下來,拉過薄被蓋在了身。軍營條件苛刻,她也沒有那麼多的要求
阿寧躺下的時候身形稍顯僵硬。躺在板床小心翼翼的一動不動,看著有些別扭。
柳雅知道,這是因為阿寧的生理期到了。
之前柳雅給她診脈發現,阿寧有嚴重的體寒症狀,所以到了每個月的這幾天,肚子的疼痛可不是能夠輕易忍受的。這也是為什麼柳雅執意要讓阿寧留在軍營裡的原因。
可是,女人的這個原因又不能明說,漠那個愣頭青小子也不懂這個,所以才會用哪種好似鄙夷的眼神去理解阿寧的精神不佳吧。
柳雅轉頭看著阿寧,道:“等你的月事停了,我給你開一記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