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手裡確實有一面古家軍的銀質令牌。而且古老爺子說過,古家軍的銀質令牌只有兩塊。
但古勳的這一聲“少主”,似乎讓柳雅覺得這是越權了,因為古尚卿才是古家正統。
見柳雅一臉懵懂,馮叔盛道:“少主進去問過太子殿下,一清二楚了。我和古勳先離開了。但以後,我和古勳都是少主麾下的戰將,還望少主能夠信任我們。”
“信任是自然的,否則我也不會讓你們進入古家軍了,但是這少主……你們還是不要隨便叫了。”柳雅說完,看了看偏廳,道:“我現在去問問。”
柳雅進了偏廳,滄千澈正在寫著什麼。柳雅走過去看了一眼,是一份摺子。
柳雅見是關繫到公務的,沒有細看,然後道:“你跟他們兩個說什麼了?出去一本正經的叫我少主。”
滄千澈抬起頭來,笑著道:“雅兒,你還不知道嗎?你是將來要接掌古家軍的人啊。”
“我?不是我哥哥嗎?”柳雅再次愣了一下,坐到滄千澈的面前,認真的道:“我心坦蕩,我從未想過要從古家謀取什麼,何況是兵權?”
滄千澈點點頭,道:“確實,你對名利都不太看重,似乎金錢也只是你開拓商路的工具。但是我現在是要告訴你,你才是古家軍正統的接掌人,你現在是古家軍的少主了。”
“說清楚,別給我說些沒用的。”柳雅已經開始拍桌子了。她喜歡直來直去,而不希望滄千澈一直含含糊糊的給她說這些不是關鍵的重點。
滄千澈趕緊放下了手的筆,雙手交叉放在桌,認真的道:“你還沒覺得自己是古家的人嗎?”
“我是。可又覺得自己不是。”柳雅照實說著。
也不是她不想做古家的人,只是覺得有些難以融合而已。但是平心而論,古家的每一個人對她都很好。
滄千澈點點頭,道:“從小認定的東西,總是難以改變的。但你是古家三少爺的女兒,是古家的血脈,這點是毋庸置疑的。所以,你與古尚卿一樣,具有接掌古家軍的權利。而你古尚卿多了一個先決條件,是你手下籠絡的那批人。”
柳雅想了想,問道:“那些山匪收編後的古家軍?”
“是的。”滄千澈解釋道:“古家軍自從你曾祖父開始創立,到你祖父和你伯父、父親的時候壯大起來,成為我雲穹國的一支主力軍。但也正是從你父親開始,古家軍開始走入低谷。直到你的出現,你給古家軍重新壯大,注入了新生力量。所以我才說,古家軍至此以後會由你接掌。”
“這是你說的,還是我爺爺說的?又或是我哥哥親自跟你說的?”柳雅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因而追問著。
滄千澈道:“你以為古老爺子肯把銀質的令牌給你是什麼意思?雅兒你有沒有想過,目前的金質令牌在誰的手裡?”
柳雅腦子隨著滄千澈的問題轉了半天,然後道:“古家軍的金質令牌還在我爺爺的手裡啊。但是他這塊金質令牌以後不是也要交給我哥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