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千澈也懵了,繞到柳雅的面前詫異的問道:“雅兒,你怎麼了?你有喜了我很高興啊,你為什麼不高興。”
“你在罵我嗎?還是別的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喜?”柳雅簡直要氣死了。
繼而,她不得不把衣袖挽起來,再次亮出手臂的那顆守宮砂,咬著牙在滄千澈的面前揮了揮,道:“這是什麼?你幹過嗎,還是說你在懷疑我?”
滄千澈也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兒了,轉而恍然大悟,自己也猛地拍了一下腦門,道:“雅兒,我只是聽到你說不是一個人了,我以為你在宣佈喜訊。我以為自己要當爹了,可是忘了我們還沒有……你別生氣,我是真的糊塗了,可是我沒有懷疑過你的意思啊。”
柳雅被梗了一下,沒聽說過有人這麼急著當爹,還沒做過承認的。
不過又瞄了滄千澈一眼,柳雅氣鼓鼓的道:“我是說,我決定和你在一起了,我要每次都考慮一下你的感受,不應該一個人去冒險的。”
“雅兒,你終於明白我的苦心了。”滄千澈忽然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好像是養了十來年的傻丫頭會叫“爹”了一樣的激動。
柳雅被他逗笑了,原本的一點點怒氣化為烏有。對於之前夢兒襲擊她的事情,也並不那麼害怕了。
說實話,回想起當時的情況,柳雅是真的有些後怕。
如果她真的有個閃失,她不在意自己的命,但她在意的是能不能陪著滄千澈一直幸福下去。
見柳雅終於鬆了一口氣,滄千澈也暗自的把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他又何嘗看不出來,柳雅是用心在維護著他的感情。可她越是在意,越容易緊張起來。
可滄千澈不要柳雅有一點點的緊張啊。他只要柳雅一點點的接受幸福,接受自己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的呵護好了。
像剛才,他能夠把她氣著,也能夠把她逗笑。
柳雅又白了滄千澈一眼,說道:“好了,總之我以後都不會去做危險的事情了。也不會突然離開讓你找不見了。我們的問題,都面對面、開誠布公的說出來,這樣多好。”
“對,還要坦誠相見,摸著對方的胸口說出心裡話。”滄千澈再次無認真的提議著。
“嗯,對,是這樣。”柳雅笑眯眯的答應著。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滄千澈剛才那句話的語病。
不知不覺的,柳雅被滄千澈給帶到溝裡了,以至於今後的每一天,都被他狠狠的算計一次。
兩個人再次往外走,柳雅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拉了拉滄千澈,問他道:“對了,你放在我床頭的字條是怎麼回事?一天、兩天代表什麼意思?還有,你怎麼能趁我睡著了,悄悄的進我房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