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珞愣了愣,繼而點點頭。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柳雅並沒有指定讓明珞拿。
明珞又道:“而且我還記得非常清楚,你抱著這個箱籠離開之後,小姐還特意叮囑你,不要放在屋裡,放在門口涼爽的地方行了。對不對?”
明珞再次點了點頭,但顯然她還沒有明白明娟的意思,因而眼裡的淚水還是閃閃的。
明娟知道明珞怕是真的沒治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想不明白。
她只得繼續道:“據我所知,蛇是有冬眠的習性的,只要是涼了,不愛動彈的,甚至好像死了一樣一直沉睡著。雖然這條黃金蟒我也是第一次見,但我覺得應該和蛇的習性差不多吧。而小姐這樣交代你了,應該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怕你把它放在暖和的地方,它恢複過來自己從箱籠爬出來了。所以說,小姐是替你著想的,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為了嚇你、懲罰你才讓你拿這個的。”
明珞聽明娟這麼一解釋,也恍然大悟,眼裡的淚水沒有了,繼而是感激和悔意。
她連忙伏身磕頭,急著道:“是明珞想錯了,誤會了小姐的心意。明珞該罰,請小姐重重的責罰吧。”
柳雅聽明娟解釋完,已經站起身來。走到水盆邊去用水淨手,然後坐到桌邊看著剛剛擺桌的碗盤。
食盒裡的熱食是雞蛋羹和糯米粥,還有兩塊炸的金黃的蘿蔔糕。
她把筷子拿起來在手裡擺弄了兩下,然後才慢慢的轉嚮明娟和明珞,淡淡的道:“都起來吧。我不是愛責罰人的主子,平靜相處是圖個省心而已。”
明娟的心“咯噔”一聲,轉頭看向了明珞。
而明珞倒是因為柳雅的話,反而露出了幾分安慰的神情,似乎覺得柳雅這麼說是不會怪她了。
事實,柳雅也沒有打算怪明珞的意思。女孩子本來愛琢磨,或許這個明珞還有點輕微的被迫害妄想症?
不過,那都和柳雅沒有什麼關系的。她懶得操心別人的事。
因而,柳雅淡淡的說道:“事情的經過,明娟分析的都對,我也是擔心這條黃金蟒自己爬出來,讓你們害怕。不過,我是主子,我喜歡養什麼是不需要你們管的。既然明珞你這麼害怕,那算了,哪兒來的回哪兒去,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是不想帶著你在身邊而已。”
柳雅說的很明白了,這樣少根筋的奴婢她不需要。算明珞再怎麼忠心,柳雅也沒心思再將她調教一遍了。
何況,有些時候做奴婢的光是有忠心還不夠,需要的是腦子和懂得配合。
如奴婢在外人面前,要學會配合主子演戲。有時候主子對身邊的奴婢打罵是指桑罵槐,或者最常用的一招也有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