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馬雖然有的性烈,但畢竟骨子裡還有忠誠的。越是有靈性的馬越懂得好的主人是可遇而不可求,因而一旦認定主人,會終生都心心相隨了。
又騎了一會兒,柳雅舒了口氣,感覺多日來心的鬱結也舒緩了。
再放眼看這眼前的大漠豔陽,柳雅都覺得心滿是寬敞和釋然。
“澈,我們都要各自努力了。”柳雅拉馬回頭,道:“走吧,我們回營,我也該走了。”
“雅兒,不要太辛苦,只要安心的等我好,不需要多久,我一定讓你做我的太子妃。”滄千澈說完,掏出他的玉笛哨打了個呼嘯,然後把笛哨扔給了柳雅,道:“雅兒,接住了。”
柳雅隨手一撈,把玉笛哨撈在手裡,問道:“這又是做什麼?不是說你留著嗎?”
滄千澈道:“帶著吧。記得那隻白雕吧?回去之後我將它放出來,給你我通訊只用。不然,沒有你的訊息我會心慌的。”
“好。那我收著了。”柳雅說完,將玉笛哨收了起來。和滄千澈騎馬回營了。
回到營地,宋副將已經拉了自己的戰馬出來,看來是準備送柳雅離開了。
拓跋臯將軍和張成亮也站在一旁,是準備送行的。
柳雅跳下馬背,牽馬來到張成亮面前,道:“張叔,謝謝你的馬,它真的很合我的心意。”然後又問道:“我還不知道它的名字呢?”
張成亮伸手拍了拍馬的脖頸,笑著道:“打從它來了,我叫它大白,不怎麼好聽的名字,它也不應。以後它跟著你了,你自己給它取一個吧。”
柳雅聽了笑道:“那我叫它……阿月吧。我有一匹黑色的狼王叫阿夜,它是白色的,當作夜晚最明亮的月亮最合適。”
滄千澈也走過來,聽了道:“我覺得,阿月這個名字不如送給阿夜的小媳婦更合適呢。你不如叫它漠雲,大漠裡的一朵白雲。”
“好吧,隨你喜歡,反正是你選的馬。”柳雅說完,拍拍馬脖子,道:“你以後叫漠雲了,是他給你取的哦。”
說完幾句閑話,柳雅取出之前寫下的藥方,交給張成亮道:“張叔,這張藥方是我給舅舅診脈之後開具的。能夠幫他調理身子的。現在不急著用,等回到京城之後,藥材充足、閑時也多,煩勞您叮囑他每日服藥。用法、用量都在面寫清楚了。”
張成亮接過來看了看,道:“柳姑娘有心了,拓跋將軍自從來到漠北軍營,一直操勞著,每日早晚還親自訓營,還幾次三番的去前方打探敵情、勘察地勢,勞心費力不必說了,更是被這大漠風沙吹的筋骨勞頓。有了這個藥方,我一定會叮囑他好好調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