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千澈覺得柳雅說的有道理。他們兩個都不是盲目的人,不會因為一件事情沖動到失去理智。
所以“物盡其用”這句話完全合理,他也沒有必要硬是讓柳雅收下這支對她作用並不大的玉笛哨了。
滄千澈想了想,道:“用陶壎應該可以替代。聲音會有差別,但是陶壎更容易吹奏,及時技術不熟練,這麼簡單的音節強行記住也是可以的。”
“那好,你幫我找一隻合適的陶壎來,我要盡快的學一學。”柳雅說完,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你從進門聽見我說餓了,可是到現在還只是在和我說著話,都沒有請我吃飯的意思啊?”
滄千澈這才恍然,他剛剛進門的時候,柳雅說還沒吃飯。可是兩人說著說著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真是該死,我現在命人去準備。”滄千澈說完,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柳雅的纖腰,去門口招呼人準備午膳。
然後轉回來對柳雅道:“雅兒,我不能陪你一起吃午飯了,我進宮的時辰也快到了,耽誤不得。今天晚怕是也不能來了,你好好保重。”
柳雅點點頭,沒有強留他的意思。各自都有事情要忙,何必貪戀這一會兒的功夫?
現在又是非常時期,一切都顯得那麼怪異,關系複雜到任何人都不可信了,他們總是黏黏糊糊的膩在一起,遲早是要出事的。
柳雅目送著滄千澈坐羊車離去,那兩只白羊跑起來一身長毛倒是更顯飄逸。
不多時,有午膳送過來了。滿滿登登的擺了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看著、聞著都讓人覺得是一種享受。
柳雅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皇宮禦廚做出來的東西,趕緊放下手裡的東西,洗淨了手坐過去吃飯。
傍晚的時候,柳雅研究的解毒藥製成了一丸。不過這一丸解藥的效果如何,柳雅還需要再進一步的實驗一下。至於如何試驗,當然是她自己試藥了。
竹心叟是個心思很專的人,他對醫術已經到了一種痴迷的地步,同時也對醫者這個意義有很深刻的領悟。
他一再的告訴柳雅:醫者父母心,絕對不能以病人本身的病痛來加以實驗;越是沒有把握的藥,要制藥的人第一個嘗試才行。
所以柳雅決定自己先試試這顆解毒藥的藥效,然後再考慮是改進配方,還是可以作為真正的解藥送給皇太後了。
為了保證自己能夠瞭解到真實的藥效,柳雅咬了咬牙,把那隻裝著巨蟻神蠱王的竹筒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