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痴心企盼的幸福又是什麼?天下為聘,卻得不到她的一個許諾?哪怕是她說一個時限,他都願意等。可偏偏的,她只是拒絕。
“雅兒,既然是不醉不歸,那我也喝一點吧。”滄千澈從柳雅的手裡接過酒壇子,也灌了一大口。
懷裡的美人身姿輕盈,坐在自己的腿又溫又軟,還帶著一點淡淡的甜香;一張俏臉染了胭脂般的嫣紅,月光下的美人好似是一份精靈送給自己的禮物。
可是偏偏她又一味的拒絕了自己,讓滄千澈好生的失落。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酒壇子在兩個人的手裡轉來轉去,都是大口大口的喝酒,卻沒有再開口說話。
忽地,院門輕輕一響,有腳步聲小心翼翼地傳來。滄千澈和柳雅一回頭,都愣住了。
只見四皇子推門進來,而令人吃驚的是,他背後竟然揹著已經熟睡了的喜墜兒。
柳雅微醺帶醉,眼神有些迷茫的看著四皇子那並不高大的身子揹著喜墜兒往裡走,揉了揉眼睛才問道:“我沒有看錯吧?四皇子送喜墜兒回來?”
滄千澈也是懵了一下,繼而“撲哧”一笑,道:“沒事,繼續喝酒。這事在我看來很正常。”
是啊,好幾年前,他也這樣背過柳雅,送她回家。
可柳雅喝了酒,心裡憋著事更容易醉,腦子卻有些不好使了。嚥了兩下口水才硬著舌頭問道:“這怎麼會正常呢?一個是皇子,一個是小丫頭啊?再說,四皇子不是有名的小霸王嗎?他應該欺負喜墜兒才對啊。”
“太子哥哥,你這女人手夠狠,腦子卻不怎麼樣。難道她不知道,女人不能欺負,是要寵著的?”四皇子白了柳雅一眼,那淩厲沉穩的氣勢與白天頭套著個大筐的四皇子半點不同。
滄千澈被四皇子這語氣也搞得一懵,繼而報以男人間贊賞的一笑,道:“千淵,你才是深藏不露啊。可今天為何突然在太子哥哥面前暴露出來了?”
“那是你們笨,一直都發現不了,我可沒有藏著什麼。”四皇子滄千淵說完,揹著喜墜兒繼續往裡走。
一邊走還一邊嘀咕著道:“你們兩個大半夜的在這裡談情說愛,害得我和喜墜兒在外面轉悠了好久都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