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人不分青紅皂白的一拳打了過來,也虧得柳雅反應快,一個側身躲開了這一拳可那人這一拳沒打著,竟然轉身跑。
“站住!”滄千澈一直跟在柳雅身邊,在那男人揮拳頭的時候已經沖了過來,如今哪裡還能放他逃走呢,一個輕身縱躍跳到了那人的面前,將他攔住的同時,還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xue。
也幸好滄千澈的xue道被柳雅封住了,因而內力只剩下原來的一半不到。否則這一拳打在太陽xue,估計這人當場得直接腦出血。
算是這樣,那人也被滄千澈一拳打翻在地,抱著腦袋翻滾了兩下,不斷的痛叫哀嚎。
柳雅走過來,用腳尖踢踢他的肩膀,道:“我只是想問問你馬六在哪兒,你為何不由分說的要打人?”
“啊?你是找馬六的?”那人抱著腦袋抬起眼來看柳雅和滄千澈,才猛然發現截住自己的竟然是一對少年男女。似乎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又揉揉被打的疼痛難忍的太陽xue,咧著嘴一臉的哭喪相,道:“你們怎麼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們是來追討賭債的。”
原來,這也是個賭徒啊。或許還是個賭鬼。不過柳雅可不關心他賭癮多大,只是問道:“是,我們不是找你要賭債的,你告訴我馬六在哪兒吧。”
“馬六他……”那人說了一半,竟然閉口不說了,然後又揉揉太陽xue,往地一坐,道:“你們這哪裡像是有誠意問話的呀,而且你們居然還打人。”
柳雅一見對方這架勢,是要訛人啊?笑了,又踢了踢他的膝蓋道:“我還是勸你有問有答的回複我最好。你以為我們能夠把你截住,會怕你威脅不成?還是說你覺得他打你這一拳不夠勁兒,想要再吃點苦頭才算是舒服?”
那人聽了身子是一僵,抬頭再看看滄千澈,覺得剛才這一下挨的確實夠狠,心裡也有些怕了。縮了一下脖子道:“你們打人還有理了不成?問馬六問吧,我告訴你們是了嘛。他叔叔病了,他在家照顧他叔叔呢。好幾天沒出門了,衣不解帶的伺候著。”
“馬六照顧他叔叔?”柳雅倒是沒想到馬六會是這樣的人,因而驚訝不已。
那人又解釋道:“馬六出生死了娘,他爹在他六歲那年也死了。後來一直是他叔叔撫養他長大成人,因此他叔叔還終身未娶。所以說,馬六算是再怎麼混,對他叔叔可是好的沒邊了。只要他叔叔有個大事小情的,馬六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辦。如今他叔叔病了,他自然全心照顧了。”
說完,那人又指著城牆的方向道:“城牆邊往南走,一溜房子裡面間的那家是了。你們自己過去找吧,我還有事呢。”
柳雅見那人站起來要走,叫住了他,將一塊碎銀子掏出來,朝他扔了過去,道:“問你什麼答什麼才有賞。要是剛才你一味的硬氣下去,這銀子是給你治傷的了。”
那人接過銀子還是一愣,大概是沒想到柳雅居然還能給他銀子。然後立馬謝了一聲,轉身又跑的沒影了。
滄千澈便笑道:“本以為你會繼續給他一頓教訓呢,卻沒想到你還給他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