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重了麼?
管家渾身一凜,“是。”
時間一晃而過。
又是幾天過去,溫予易每天都派人接徐琴過來陪著顧馨兒。
之所以沒有找更年輕點的心理醫生,一則是顧馨兒對溫成楠不抗拒,對溫母也會放下一些戒備,二則,徐琴經驗更豐富,也更知道怎麼安慰現在這樣“絕望”狀態下的顧馨兒。
“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天,徐琴經過溫氏集團,順道來看看溫予易,跟他提起了顧馨兒的病情。
溫予易沉默的抿唇,他已經在儘可能彌補,可她還是這麼抗拒……
徐琴從溫予易臉上看出了糾結和迷茫。
這是她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神情,好像走進了一個迷窟,他心裡應該也是亂糟糟的一團吧?
“想讓她重新接納你,就需要一些新的記憶去覆蓋以往那些痛苦的回憶,這樣她在見到你、觸碰你的時候,除了噁心還會有動容。”
“她連話都不肯好好跟我說一句,我怎麼去創造新的記憶?”
“予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想到辦法的。”徐琴言盡於此:“只有她自己慢慢放下,才能徹底走出來。”
“我知道了……我送你回去吧。”溫予易拿起西裝外套,有些煩躁地說。
徐琴擺了擺手:“你先忙吧,我去成楠的醫院看一看,這麼久了,那孩子也成天泡在醫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考慮下個人問題。”
溫予易差一點就想說單身也挺好,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
顧馨兒的心病,除了顧明翰,就是喬綰綰和沈飛揚。
下午,送走了徐琴,她悠閒的在別墅裡牽著狗散心。
這條狼狗看著兇猛,但是經過特別的訓化,變得格外親人,只聽主人的命令,護主。
因此在面對顧馨兒的時候,狗格外聽話。
顧馨兒撫摸著狗腦袋,眼神冰冷的想起住在閣樓裡,每晚都做噩夢尖叫的喬綰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佔了她的救命之恩卻害死了她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