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搖頭,“沒有,女傭進去打掃,發現的及時,所以被搶救回來了。”
聽了南城的話,溫予易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忍不住嗤笑一聲。
“果然是個惜命的,下午這個時間點,又怎麼會有傭人開始打掃衛生?”
“溫少,要回去看看嗎?”南城問。
溫予易拿起一旁堆積的檔案,“先不用,等事情都處理完了再回去也不遲。”
喬綰綰既然想玩苦肉計,那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先玩著。
他可沒有那麼多的閒情逸致,陪她演戲。
……
天色越來越暗。
喬綰綰手腕上被包裹著好幾層厚厚的繃帶。
坐在床上,喬綰綰的臉色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越變越差。
為什麼還不回來?
聽到她割腕自殺的訊息,溫予易竟也無動於衷,是對她太失望,已經徹底不在意她了麼?
可他小時候分明承諾過要照顧她一輩子的!
喬綰綰氣的不輕,甩手就把床頭櫃上的東西掃落在地。
因為太用力牽扯到了傷口,手腕上的紗布很快就透出鮮豔的血紅色。
“不是不想活了嗎?”
忽然,一道低沉不辨喜怒的男音從門口傳來,緊接著房間門被推開。
溫予易冷著一張臉走進來。
掃了眼地上新砸碎的花瓶碎片,溫予易嘲諷著,“沒死成所以還不甘心?還是覺得花瓶碎片劃的不夠深,血流得不夠?”
喬綰綰立即從暴躁的母獅子變成柔弱的小白花,“溫少,你終於回來了……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馨兒姐姐養的那條狼狗,總是不停的朝著我吠!”
喬綰綰說著,開始掉眼淚。
“我最近每晚都做夢,夢裡那隻狗在夢裡一遍遍朝我撲過來,恨不得要生吞了我,我求你了,你送我去醫院,或者把那條狗弄走,我不要和顧馨兒呆在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