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得知宋琴被“他”撞了，他已經調查過一遍。
偏偏那天是晚上，旅館在郊外，查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他也一直以為是自己當晚真的開車撞了宋琴，卻因藥物作用而失憶。
現在來看，也許漏掉了什麼關鍵資訊。
寧熙見戰斯爵若有所思的模樣，不由好奇地追問：“阿爵，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暫時還不能完全確定，等我確認之後再跟你說。”
“無論你知道什麼，都不要瞞著我好不好？”寧熙期待地望著戰斯爵：“這一次，我想和你共同進退，哪怕……真的是你，也不要騙我。”
戰斯爵磁性的嗓音旋即響起，鄭重其事地點頭：“好。”
……
戰斯爵去了走廊打電話。
寧熙繼續安撫著宋琴，宋琴心裡畢竟還很擔心溫淺，話題也就轉移了。
寧熙答應過不會要溫淺的命。
“我替她找了辯護律師，再加上她不是主謀，只是幫兇，如果態度良好願意配合的話，量刑應該不會太嚴重。”
寧熙把實情說給了宋琴，要溫淺無罪釋放那是不可能的。
她想毒殺親媽，這一條已經觸犯了法律和道德底線。
宋琴偷偷流眼淚，眼底蒙上一層絕望的暗灰：“我早就勸過她，是她不聽的……在裡面也好，沒什麼物質誘惑，也許能改過自新，將來出來再重新做人……”
……
從醫院離開，天空灰濛濛的，竟飄起了細細的小雨。
戰斯爵的車子停在停車場。
他正打算去開車，寧熙卻攔住了他，氣氛因為宋琴的那番話而有些凝重，她有意緩解一番，和他十指緊扣，邀請道：“我還不想回去，要不要陪我在外面隨便走走？”
戰斯爵幽深的視線落向天空。
“下雨了，還要走走？”
“我們好像還沒有在雨裡慢慢散步，你不覺得很有情調麼？”反正外婆派了司機跟著她，他們也不能做其他更羞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