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不滿更重了,三兩步追了過去,卻被下車的阿澈攔住。
“景先生,這是爵少和太太之間的事,你一個外人還是別插手的好。”
景程冷下了臉,但不等他多說什麼,戰斯爵已經開了車,載著寧熙揚長而去。
景程想要提醒他寧熙今天剛見到親生媽媽發病的樣子,也沒有機會。
生怕他在氣頭上做出什麼無法挽救的事,便又給戰斯爵打電話。
但戰斯爵哪裡會接他的電話?
二話不說就掐斷了。
景程無奈又只好改為給他發簡訊。
總統府。
醫生給雲夫人做完了全部檢查,掛上了輸液瓶之後,才感覺鬆了一口氣。
總統先生杵在這裡,冰冷的眼神叫人心驚膽顫。
凌轍讓秘書將工作推後了兩個小時,他要在這裡守著妻子到她醒來。
景程說的不錯,最近她發病的次數越來越多,無論是從心理學還是從傳統病理學的角度來看,這都不是什麼好徵兆。
等一切安靜下來,凌轍打來了一盆水,替雲夫人擦拭臉上的汗漬。
這才注意到她的嘴角有一縷血跡……
他小心翼翼地掰開了她的唇,以為是她咬破了舌流出來的血。
結果發現她舌尖上的血並不算多,這些血應該是別人的。
侍女這會也開始整理剛才被弄亂的沙發,以及清理地毯上的血跡,凌轍剛好往地毯那裡看了一眼,貌似剛才那個挺著孕肚的女記者就站在那裡,仔細回憶了下,好像她當時手臂上在流血……
是她把手塞進了阿雲的嘴裡,阻止她咬舌麼?
凌轍擦完了雲夫人臉上的汗漬,倒水回來時,意外看到茶几上擺著一個證件。
他隨意拿起來瞥了一眼。
第一日報的記者,寧熙。
剛才他的整顆心都在阿雲身上,並沒有太注意這個孕婦。
現在看上去,這個孕婦模樣間像極了年輕時候的阿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