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斯睿的炙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低沉魅惑的嗓音宛如惡魔的呢喃,無端的讓人手腳酥軟。
洛梨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和剛才一進門的話,頓時臉頰通紅,去解蘭斯睿衣釦的手也像觸電般似的縮了回來。
“怎麼不脫了?嗯?”蘭斯睿不滿的靠過來,薄唇輕輕含著洛梨的耳垂輕咬。修長的身軀將洛梨籠罩其中,周身環繞的都是屬於他的氣息。
洛梨敏感的耳垂被咬住,渾身不由得抖了抖,手腳都變得不像自己的。但她沒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搖搖頭甩掉這種讓自己不由自主沉淪的感覺。
“不要鬧,我過來是有正經事的。讓我看看,你今又沒有被燙傷?”著拿出那盒燙傷膏塞在蘭斯睿手裡。
“一點事不用看。”蘭斯睿看了一眼手中的燙傷膏,期待的眼神中流露出失落。洛梨一開門就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他還以為洛梨變得主動了。
“一點事就是受傷了?你別想瞞著我。”蘭斯睿果然受傷了,卻自己扛著一聲不吭。洛梨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抬手一指床鋪,語氣嚴厲的道;“過去,趴好!”
“夫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火爆開放了?”蘭斯睿挑眉笑得邪肆。
“廢話少,趕緊過去。”洛梨都快被他近乎耍賴的表情氣笑了,倔強的冷著臉指著床的方向不撒手,堅持要蘭斯睿躺過去。
“……”蘭斯睿耍無賴失敗,只好乖乖的走過去趴在床上。矯健的背影在暖黃色的燈光下,竟然顯出一絲委屈的味道。
洛梨在次搖了搖頭,把這種委屈的感覺趕出腦海。走過去掀開蘭斯睿的被襯衣,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蜜色的肌膚上遍佈著好幾處紅痕,還有破掉的水泡透露著絲絲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洛梨心中一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都這樣了,還沒事。”是不是在蘭斯睿眼裡,只要沒掉胳膊沒斷腿,都不是什麼大事?
忍著氾濫的眼淚和心中的心疼,洛梨開啟手裡的燙傷膏,細細的將蘭斯睿背上燙傷的地方塗抹了一遍。
微涼的燙傷膏塗抹在面板上,泛起絲絲縷縷的清涼,火燒火燎的疼痛短時消減了不少,蘭斯睿緊蹙的眉頭也漸漸鬆開。
塗完了藥,洛梨正要起身離開。卻被蘭斯睿拉住了手腕,不讓她離開。
“你鬆開!”洛梨語氣憤憤的道,還對蘭斯睿受傷了卻瞞著的事耿耿於懷。
“不松。”蘭斯睿拉著洛梨的手,什麼也不鬆開。
“混蛋,你耍賴皮呀。”洛梨一陣無語,最近才見識到,蘭斯睿居然這麼會耍賴皮,這還是以前那個狂傲不羈的蘭斯睿嗎?
“我受傷這麼嚴重,你捨得丟下我一個人離開?”蘭斯睿濃眉的眉頭擰起來,黑亮的眸光定定的看著洛梨。
每他都聽著對面公寓樓的歡聲笑語,獨自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處理公務。明明是他的老婆和兒子,卻只能在別人家裡住著,心裡別提有多傷感和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