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自己想多了吧,工藤新一想,提起另一個話題,“不過比起這個,春日見先生突然多了一個室友更讓我驚訝呢。”
說出這句話後,工藤新一意識到赤井秀一併不知道春日見流瑛是誰,剛想解釋,就聽到赤井秀一突然開口。
“春日見?”熟悉而罕見的姓氏立刻吸引住了赤井秀一敏銳的直覺,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鋒銳,看著工藤新一一字一字地蹦出了個名字——
“春日見流瑛?”
工藤新一寶藍色的瞳孔瞬間睜大,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名字會從赤井秀一口中說出。
“看來我們有新的東西需要談論了,男孩。”赤井秀一看著工藤新一驚訝的模樣,嘴角緩緩勾起一點幅度。
……
昏天黑地的資訊量不久後暴雨般沖刷了工藤新一的腦海。
關於黑衣組織的詳細情報是一個字都不能說的,但是隻把組織當成一個背景板的話,赤井秀一還是能挑挑揀揀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說給小偵探聽的,比如說他加入那個組織的目的,以及他認識的春日見先生曾經被組織調查跟蹤過很長一段時間。
而說到春日見流瑛,那麼那位當時負責調查任務的代號為蘇格蘭的狙擊手也就不能避免地要被一併提及。
“狙擊手?”捕捉到關鍵詞,工藤新一急切地打斷了赤井秀一的話,“難道諸伏先生就是那個蘇格蘭嗎?”
“不。”赤井秀一搖了搖頭,“蘇格蘭已經死了。”
“死了?”工藤新一正充斥著陰謀的腦子一下子卡殼,呆愣問。
“在我暴露之前,他因為暴露了日本公安臥底的身份……自殺了。”赤井秀一解釋說,眼眸中劃過遺憾,“他就死在我的面前,當時情況緊迫,他為了保護與他有關的其他人不受牽連,一槍擊穿了他懷揣在心口的手機的儲存卡以及……他自己的心髒。”
工藤新一沉默了,突然聽到這樣沉重的故事,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接話。
赤井秀一主動轉移了話題,“那位春日見先生既然曾經被我臥底的組織監視過,那麼他身邊的那位偵探的身份就值得讓人深究了。講講那個室友的相貌吧?如果是組織的人的話,說不定我曾經見過。”
“哦好。”工藤新一回憶了一下,描述道,“春日見先生的室友名叫諸伏景光,身高180公分左右,體型偏清瘦,但是肌肉鍛煉的很好,性格看上去很溫和,黑色短發……對了,他還有一雙眼尾上挑的藍色眼睛,廚藝似乎也不錯。”
講完了諸伏景光給自己的印象,工藤新一抬頭看赤井秀一,想問他是否想到了誰,卻看見面前的人露出莫名的神情,定定看著自己。
“怎麼了嗎?”工藤新一被看著,內心回顧了一下自己的話,沒覺得哪裡有古怪的地方。
赤井秀一也沒想到還有一天能從別人口中聽到跟蘇格蘭如此相似的描述。
不過說起來,波本之前似乎也上報過組織說在春日見流瑛身邊發現了疑似蘇格蘭的蹤跡,後來被組織告知是組織的試探。
難道組織還把那個人留在春日見流瑛的身邊嗎?那個人還是個狙擊手,赤井秀一總覺得其中有種說不出的古怪感覺。
半晌,赤井秀一嘆口氣,說道:“你剛剛的描述聽上去,跟一個人一模一樣。”
工藤新一警覺:“誰?”赤井先生覺得熟悉,難道那個人真的是個危險人物?
“蘇格蘭。”
赤井秀一說出了一個剛剛在他們的對話中已經確認死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