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保健品的話,副作用不可能那麼強烈的。”工藤新一說。一般情況下,市面上的保健品多是一些給人補充營養和能量的壓片,對人體的副作用幾乎為零,不可能出現讓人昏迷的情況。
所以,那位石田老先生喝的藥不可能是單純的保健品,工藤新一想,可是很明顯,石田家的管家和醫生都不願意把真正的原因告訴外人,都守口如瓶。
剛剛離開時工藤新一還想再問兩句,都被管家四兩撥千斤地打發了。
“這裡面一定有陰謀。”工藤新一斬釘截鐵地說。
“可既然他們不願意告知外人,那應該是有必須要保密的地方吧。”春日見流瑛不知道工藤新一為 什麼對這件事情如此執著,看著他不甘心的樣子,安慰說。
“秘密嗎?”工藤新一低頭沉思。
諸伏景光在前排開車,聽著兩人對話,順便思考今天公安會用哪種辦法取走東西。
很快,諸伏景光將車開到了工藤新一口中的工藤宅的地方,春日見流瑛認了認路,突然說:“這裡距離毛利家似乎並不是很近,之前總看新一送毛利小姐回家,說因為擔心小青梅在路上遇到危險嗎?”
工藤新一還在思考保健品的時,突然聽春日見流瑛這樣說,頓時愣住了。
“啊?”工藤新一反應了一會,似是終於意識到他說了什麼一樣,面頰和耳朵頓時紅透了,“春日見先生你亂說什麼啊!誰送那個暴力女回家啦!我只是恰好去找你佔蔔而已!”
工藤新一拒不承認,連忙搖頭。
“唉?”春日見流瑛語氣疑惑,“可是我的佔蔔店才開了幾個月,我聽波洛的服務員小姐說,她自稱在那裡工作以後,經常能看見新一呢。”
“不……誰說的?!”工藤新一睜大眼睛,整個人看上去好像要冒蒸汽了,“我是好心!”
臉皮薄的少年嘴比鑽石都硬,磕磕絆絆說完了否認的話以後,他趕忙下了車。
然後一股腦竄進家裡去了。
“你很喜歡這位小偵探嗎?”諸伏景光看了春日見流瑛調侃工藤新一的全程,問他。
他對工藤新一隻是略有耳聞,知道他是日本著名的推理作家工藤優作的兒子。
“嗯。”春日見流瑛點頭,銀亮眼眸認真,“我是純愛黨。”
“噗嗤。”諸伏景光笑出了聲。
他好歹也是從學生那個時代過來的,雖然因為家庭和性格原因很少接觸同齡人的潮流,但是也聽說過漫畫裡的這種說法。
青澀又稚嫩的少年愛戀嗎?
諸伏景光回想起剛剛工藤新一的表現,嗯,好像確實挺有趣的。
屬於少年的插曲吹散了諸伏景光內心的一點陰翳,像被柔軟的羽毛拂去灰塵。
諸伏景光嘴角彎起,是一抹清淺的弧度,他說:“人送到了,那我們也回家吧。”
春日見流瑛聞言,愣了半秒,慢半拍回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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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你怎麼了?臉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