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因為春日見流瑛的話,怔愣在了原地。
春日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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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社今天要來一個新人,據亂步先生說,他會在接下來的幾天裡作為實習調查員在偵探社活動。
在知道這一訊息後,今早整個偵探社的人都興奮了起來。
幾位文員姑娘從偵探社的雜物間裡找到了之前社裡搞活動時剩下的幾只彩炮,找紅紙寫了歡迎橫幅貼在了牆上。
國木田獨步出門得比其他幾人都早,所以先到偵探社的他看到這幅場面,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地方。
他關上門,再次確認了一旁[武裝偵探社]的門牌,然後重新進入。
裡面依舊是一副喜慶的模樣。
他看見了坐在桌子上指揮眾人擺放裝飾的江戶川亂步,趕忙走過去問道:“亂步先生?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嗎?我看見橫幅上寫的是歡迎新人,我們偵探社要進新成員了嗎?”
他最近沒有聽社長提起過有新人要來啊。不然迎新計劃早該寫在他的記事本裡了!
江戶川亂步點了點頭,道:“沒錯哦,國木田君,這件事情是我昨天晚上臨時決定的!還沒有通知社長,不過他很快就會知道了!”
如果不出國木田獨步所料,社長此時應該在他的辦公室裡整理昨天剩下來的資料。如果他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話,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亂步先生在今天社長進入了辦公室以後,才把他昨天晚上決定告知了早早來上班的文員小姐們,讓她們幫他一起佈置場地。
國木田獨步扶額,對亂步先生的任性感到頭疼。
不過他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只不過這種事情突然發生,讓他有些出乎意料。
出於好奇,國木田獨步問道:“那亂步先生,你說的那個新人,究竟是誰啊?”
原諒國木田獨步昨天因為太宰治翹班的緣故過於氣憤,在下樓後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春日見流瑛和中島敦,也不知道昨天武裝偵探社的宿舍裡多出了一位客人。
他以為學長和他們的朋友早就已經回東京了。
“啊。”江戶川亂步這才反應過來國木田獨步不知道春日見流瑛留在了橫濱的事情。
他解釋道:“那個人國木田也認識的,是你學長們的那位朋友,春日見君。”
“他馬上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