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春日見流瑛想出了這樣的方法,想把佔蔔機會留給需要的人。
雖然可能效果會不盡人意,但是聊勝於無。
不過沒想到現實情況何止是不盡人意啊!
春日見流瑛原本還這樣想,不就是外出實習嘛,事情再壞能壞到哪裡去呢?
可是在第n次拒絕了以商業演出為目的找他去佔蔔的電話並且對對方表示自己的佔蔔並不是魔術表演以後,春日見流瑛突然再次陷入了對於職業與人生自我的懷疑當中。
佔蔔師,聽著就這麼讓人覺得是騙人的魔術嗎?
[貓貓,椅子,歪頭靠,死了算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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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見流瑛意外捲入謀殺案的訊息和佔蔔店轉換了營業模式這樣明顯的變化,先後傳到了諸伏景光的耳中。
“謀殺案?外勤?”
諸伏景光眉頭微皺,這幾天因為其他的一些工作,加上他已經提交了一份接觸報告的原因,他暫時放鬆了對春日見流瑛的調查。
沒想到在他忽視對方的這段時間裡,那家佔蔔店的店長又做了這麼多引人注目的事情。
在那件漫展謀殺未遂案件發生的當晚,諸伏景光收到過公安傳來的郵件。
郵件裡是一些照片和那段警視廳調取的監控錄影,照片有四張,就是春日見流瑛在案件發生的那天,在漫展給四個案件參與人進行佔蔔後寫下的佔蔔卡片。
因為案情需要的原因,這些卡片被警視廳裝進了證物袋裡進行存檔保管,公安那邊負責關注春日見流瑛存在的人,在得知春日見流瑛因為案件被帶到警視廳後,就派人對那些佔蔔卡牌進行了拍照存檔。
因為黑衣組織對於春日見流瑛的調查還未停下,所以他們也給諸伏景光發了一份。
“也算是一份簡單的佐證吧。”諸伏景光看過那些照片後,評價道。
不過開始拓展外出活動了嗎?
諸伏景光回憶了一下身邊作為灰色領域情報販子的波本平日裡的工作。似乎,zero也經常會外出獲取一些情報。
接受邀約與預定的話,說不定是為某些不方便來佔蔔店的客人提供外送情報。
看來還是要找機會再接觸一下那位店長。
總之,盡早提交一份關於那位店長無害的結論上報給組織吧。
不論那位店長身份如何,都不能讓組織繼續盯著他了,諸伏景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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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勤預約活動開展得並不順利。
在意識到這點以後,春日見流瑛就直接把外勤活動當做是帶薪放假了,在路上隨緣給路人佔蔔。
早該如此的!
他又不是真的要經營好那家佔蔔店,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為了畢業證而奮鬥努力的實習生而已,何必把自己逼得那麼頭疼呢?
反正他有每月食宿補貼足夠生存,只要每月的偏差值達標,學院手冊評定完成績後就會給他發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