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老婆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作為男人,要學會男德,要知道什麼叫做三從四德。
“南嘉啊,你加油,等你追到老婆的時候,你也可以上岸。”
韋思杭跟在豬後面跑,“澤哥,你不能這樣啊,要是南嘉哥為了不摁豬,娶了老婆,那明年就是我摁了,我不要啊!”
想到這裡,韋思杭也停了下來,不追了。
“南嘉哥,要不你再堅持兩年,我想要無縫銜接上岸。”
摁豬可以,但是摁豬頭不行。
往年有澤哥打頭陣,南嘉哥按腿,他只是在旁邊,湊數。
今年澤哥上岸了,南嘉哥也在努力追妻了。
他依然還沒有小目標,今年才被豬踹了兩腳,現在屁股還滂痛加滂臭。
剛才摁豬腳的時候,他一下子沒有防備,被豬一腳踹臭水溝了。
這豬沒有殺,他就不能去換衣服。
騎在豬上的南嘉,瞪了韋思杭一眼,“你小子,快點追豬啊!拖尾巴,知不知道。”
往年追豬的是他,他是有經驗了。
可是騎豬是頭一回,他哪有經驗。
韋禹澤年年摁豬頭,年年騎豬,年年知道換方向,還能準確地讓他拖住豬尾巴。
這韋思杭個慫貨,只知道追豬,不知道怎麼控制,還想跑路。
等他下來了,非得把韋思杭關豬圈三天三夜不可。
讓他一出欄就知道跳三天三夜,三更半夜。
“快點,拖豬尾巴,我要被臭死……”
“噗”地一聲,一泡豬憋,還是稀的,直接噴在南嘉的臉上。
見狀,韋思杭也不敢再慫了。
他怕他一慫,等一下南嘉就把林約書綁到民政局合法了,那明年指不定這一泡就到他臉上了。
“南嘉哥,你等著,我來了。”
也不知道是那頭豬成精了,還是豬跑累了,突然就停了下來。
沖上去的韋思杭一個剎不住車,就把南嘉頂下去,自己坐上去了。
好訊息是,他不是反著坐著,可以抱豬脖子。
壞訊息是,韋南嘉記恨剛才他停下的事情,停下來去小河邊洗臉去了,根本不想幫他追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