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何清川，他的腦子就是需要吃瓜才能長出來。
何清川嚥了一口口水，“你用這個找老爺子要了子衿記？”
北舟喝了一口咖啡，不急不緩地繼續下去。
“我外公一共生了兩個女兒，大女兒是嫁給張家的大兒子，當時的繼承人，也就是張羽楓的父親。”
何清川：等一下，我腦子長出來了先。
所以，張羽楓在父親那邊的關系，是北舟的侄子，在母親這邊的關系，是張羽楓的表哥。
表哥啊，你可長點心吧！
理清楚之後，何清川對著北舟做了一個請繼續的手勢。
而此刻的林約書，下巴都合不上了。
瓜子都不知道磕了，這特麼瓜，比公司兇宅都要炸裂。
“小女兒是我母親，當年高中還沒有畢業，差三天就滿十八。那個老畜生在我大姨的婚禮上喝多了，沖進了我母親的房間。巧合的是，我母親剛好準備用電腦錄下她跳舞的影片，便把這一過程完全錄了下來。”
何清川的腦子又不能正常運轉了。
既然這樣，為何當初北舟的母親會流落在外，變成一個陪酒女？
這跟張家承認的版本不一樣啊。
又是一個為了掩飾老畜生的名聲，編造的假故事？
“那張家對外承認的版本……”
“那是老畜生的另外一個私生子，已經夭折了。”
北舟不過是借用了那個女人的身份，去找的老爺子。
之所以老爺子昏迷了這麼多年，就是北舟找了韋禹澤，借用他的關系，給張家老爺子做了開顱手術，才清醒過來的。
而條件就是，他陪著何清川玩一陣子創業。
“當年我母親畢業之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了，趁著外公送她出國留學的時候，偷偷躲起來了。跟暗戀她許久的學長同居，在生我的時候，難産死了。”
“那個學長，也在母親去世後第三年，憂思成疾沒了。從此，我便揹著母親留給我的遺物，進了孤兒院。”
想也知道，三歲的孩子，懂什麼，自然也就不知道影片跟這些往事了。
一直到大學，他被張家資助，並且被張羽楓的父親要挾進入子衿記，直到何清川去了子衿記實習，他才發現了所有的事情。
“說到這裡，我還應該感謝你，讓我發現了這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