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奶茶都買了薄荷味的了。
啞著嗓子問道,“韋禹澤,你是不是故意的?”
韋禹澤摸著後腦勺,“老婆,你太香太軟了,我忍不住,不繫故意滴。”
趴在池子邊的何清川,剛喝完一口潤喉湯,感覺到身後的人的身體的變化,身子抖了抖,回頭剜了韋禹澤一眼。
“你,離我遠點!”
這事雖然爽,但是他要命。
他不怕韋禹澤精盡人亡,他怕自己興奮過度而亡。
不行,他要在韋禹澤的婚服裡面縫個靜心經,讓他壓制一下自己的慾望。
這麼下去,他非得被韋禹澤玩廢了不可。
韋禹澤往後退了一點,雙手舉起,“老婆,我沒動你,介個系,身體本能,我……我也不想的,老婆你席在系太香了……”
要是換成別人,他還起不來呢。
可老婆剛才都濕身誘惑了,他又不是不行,哪裡能忍住。
何清川才不相信韋禹澤呢。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剛才他問韋禹澤還要多久才出來,他一直說快了快了。
結果,還是玩了他差不多兩個小時才停下。
那是兩個小時,不是兩分鐘……
“你打住,你先出去,冷靜一下再進來。”
韋禹澤起身,就這麼光溜溜地站在何清川的面前,還朝他敬了個禮。
然後在何清川的怒目下,麻溜地光著屁股爬出池子。
“老婆,我屁股洗幹淨了,你還拍嗎?”
何清川:你給我等著,我去拿仙人掌來。
這人黑,屁股倒是白白淨淨,胖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