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睛,何清川假裝剛才什麼都沒有說。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手指在韋禹澤的大腿處掐了一把,“你想在車上嗎?”
韋禹澤握緊何清川的手,看著司機,“還不開車?等著充錢看現場?”
“系,韋總,馬向開切!”
一腳油門,直接沖了出去。
承受著後背那雙監督的黑眸,整個後背都在發涼。
他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好在,這個商場離他們家不算太遠,十五分鐘就差不多到了。
怕後面兩個人一會那滔天的奶茶把他淹了。
“韋總,夫人,到了。”
韋禹澤瞪了司機一眼,然後屁顛屁顛地下車,很貼心地開啟門,手放在門上。
何清川看了一眼司機,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要不要給他充點錢,讓他跟上去看看?
不貴,也就兩年工資而已。
司機等門一關上,一腳油門立馬朝地下停車場那邊開去。
何清川抱著鞋帶,慢慢悠悠地走著。
主要是,飄窗他還是有點,不大能接受。
但是他又答應了,是不是再反悔不大好?
磨磨蹭蹭許久,最終還是到家了。
何清川看著桌子上的肉丸子,是老家自己做的魚丸,全部都是用魚肉跟豬肉做的。
“我餓了,想吃玉米丸子湯。”
韋禹澤看著桌子上新鮮的玉米,這是早上張素琴去地裡掰的。
還拿了一扇排骨回來,早上現殺的豬。
早上為了老婆能吃到新鮮的豬排骨,他一大早就去摁豬了,拖鞋都飛臭水溝裡面去了。
他趴豬頭上,跟它說了好些好話,才把它說的“心甘情願”地慷慨赴死。
“好滴好滴,老婆喝玉米排骨肉丸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