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都是背影，那是替身。
拍到他正臉的時候，韋禹澤抱的其實是攝影師，不是林之嶶。
就好像，床戲拍那些人的趴下去的正臉，基本上撲的都是攝影師。
終究是攝影師扛下了所有。
韋禹澤深情對望的，也只是攝像機，不是林之嶶，也不是攝影師。
何清川隨手拿了兩條褲衩子就跟韋禹澤去收銀臺準備結賬。
韋禹澤站在他身後，輕輕扯了扯他的手，壓低聲音，“老婆。”
何清川回頭看著二營長，“怎麼了？”
韋禹澤糾結了好一會，才開口道，“老婆，這個型號太小了，能不能換一個大一點的？這個勒。”
何清川:？？？
褲衩子不是他的尺碼嗎？
剛剛拿的時候，他問過韋禹澤的，這個能不能穿。
他不是說，可以穿，隨便他買嗎？
“那你要哪個碼？”
韋禹澤臉微紅，湊近何清川的脖頸處，“老婆，市面上的都有點小，之前我用的，是廠家特製的。”
何清川:？？？
褲衩子還有特製的？
收銀員也說話了，看著何清川，好心提醒道，“夫人，這個小雨傘我們現在搞活動，買三送一，你要不要多拿兩盒？”
何清川:？？？
你家不是賣衣服的嗎？
什麼時候範思哲也賣這玩意了？
你們不正經。
“你們也開始賣這個東西了？”
收銀員看著何清川，小聲地開口，“這個不是我們店裡的，是隔壁的小雨傘店，跟我們店一個老闆，那邊是自助的，但是你拿過來了，也可以一起收銀。”
何清川這才注意到，那個褲衩子的旁邊，就是一家挺大的小雨傘等各種抑制劑的店鋪。
裡面有各種抑制劑，各種小雨傘，以及各種，女僕裝，黑貓裝，小兔裝……
不是，誰家正經服裝店隔壁放這種店鋪？
說完，收銀員還紅著臉看了一眼韋禹澤的小褲褲方向，“這個已經是店裡最大號了，如果還小的話，那隻能買定製款了。”
韋禹澤雙手抱著何清川的胳膊，“老婆，介個東西，家裡還有三個，要系你覺得不夠的話，我再去定五百個，你有沒有喜歡滴口味啊？”